/br> “送她上路吧!” 赵楷定了定心神,起身离开皇城司。 路过汴河上的拱桥,在太原时做的那个梦境浮现在脑海中,他警觉地前后张望,看到云九等人寸步不离相互,才松了一口气。 最毒妇人心,最傻的,又何尝不是女人? 李青云是个商人,假装看重她,也不过是因为看好赵楷这支潜力股,能够为他带来更大的回报罢了。 他倒真想看看,当他得知朱凤英面目全非的时候,是不是还对她一片赤诚。 朱琏的伤疤已经恢复,但似乎什么都不记得了。 赵太丞穷尽一生所学,也没找出根本原因所在。 这让赵楷既意外又惊喜,他昼思夜想,编出无数个理由想缓解她的痛苦,没想到她除了记得自己有过一个儿子,其他的人都想不起来了。 处理完巧儿,左子慕马不停蹄地来到了福宁殿。 “仪鸾司查了个遍,巧的是,那人三天前就没来上职了。” 赵楷撇了撇嘴,“那丫头也只是个跑腿的,所经手的事也都是些小事。 相信他们之间除了这个丫头,一定还有其他的秘密联络方式。 这种钻在针眼里的活,就交给崔念奴去办吧!” 左子慕正愁这活粘手,扔给她自己倒也可以腾出手查些大案,当即就欣喜地应了。 这种女人们玩的把戏既已明了,接下来该处理的便是另外一事。 赵楷沉声道,“金国的细作大肆涌入开封,不妨放些消息出去,让金国看到议和的可能性。 待他们的使臣一到,再动手也不迟。” 左子慕道:“微臣瞅着,那善言堂就是个散布消息的好地方,相信那些细作也已经混入其中,打探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