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都在等待杀死我的机会。” “还有,朱凤英找的那名内侍,为何无缘无故下落不明了?那都是老三动的手!” “刚一登基就封我为燕王,让我般出东宫,哈哈哈,你心里若没鬼,为何会这么迫不及待?” 他佝偻着脊背,说到激动处咳喘连连,整张脸都憋的通红。 赵构听得后背阵阵发凉,汗毛直立,难道赵楷得位不正的传言都是真的? 就在他扭头看向赵楷,准备发问时,一个纤细的身影忽然推门而入,又迅速把门带上了。 她泪流满面地看着赵桓,“王爷,你怎么能为了羞辱官家,说出这样的杌污蔑之词? 当初你为躲避即位,先是拒不就诊,后来还派刘海从宫外带偏方进入东宫,偷偷煎好服用。 我妹妹凤英好心送来补药,你却让刘海找来相克之物,故意陷害她和官家…… 官家即位,有太上皇禅位诏书,文武百官都可作证啊!” 朱琏双手掩面,哭的泣不成声。 赵构歉然看了赵楷一眼,叹道:“大哥,三哥即位,又怎么会亏待与你。你做这些何苦来哉?” 赵楷本来如一面平湖般的心,在朱琏的哭声中,涟漪阵阵,神色再也无法平静。 每见这个女人哭一次,他对这个赵桓的厌恶就增加几分。 赵楷扭头看着那个“亡国之君”,不屑地扬了扬下巴,“所以,今日以和解的名义让我来这白樊楼,目的何在?” 赵桓发出桀桀两声怪笑,突然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手腕一沉,直直刺向赵楷。 “不要!” 这一变故猝不及防,距离赵桓最近的朱琏,高声尖叫着,扑向软剑,张开双臂挡在赵楷的身前,“王爷,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