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武?哪里可以教习,我要去。” “我也去,那什么四书五经,老子早就读够了!” “还有我,我养鸡小能手,抓鸡本事杠杠的,去了一定成。” 张老三被挤的脸都变了形,好不容易从人群中走出来,却不小心被绊倒在地。 他骂骂咧咧道:“都特么嫌弃老子,等老子习了武,立了功,非娶个娘娘给他们瞧瞧!” …… 赵楷蒙面混在大部队中进城,把百姓的反应全都看在眼中。 这一回儿,他总算明白了什么叫民意。 女子要生活,男子要媳妇。 就是这么简单! 回到延和殿时,赵构已先一步在等候。 赵楷把兵器铠甲放在一旁,和颜悦色道:“九哥儿没吓坏吧!没有事先告知你,是怕你……” “怕我坏了你的大事,是吗?”赵构怒气冲冲道。 赵楷捂着受伤的手腕,转身关门,沉声道:“老九,你做事沉稳,父皇对你也赞许有加。 可对付金兵,绝不是靠单一的议和或者强攻,就能让他们打消南下的念头的。” 赵构道:“所以呢? 让我在百官面前自荐,出尽洋相,我大宋的睿智都让你一人做了? 三哥,从小到大,你是所有兄弟中脾气最好,最讲义气的。 为何登基之后,全都变了,变得对兄弟们这般不信任?” 赵楷听他话里有话,缓缓转过头,目光复杂地望向他,狐疑道:“兄弟们?” 赵构索性不再兜圈子,直言道:“没错! 你先幽禁父皇,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护送他和李师师南下,这其中的深意我都能懂。 可你为何对大哥那么冷酷无情? 他本来身子就不好,人也不像你这么灵光,可再怎么说,他也是我们的大哥! 你既然不想放他走,就对他好一点。 难道他一个愚钝之人还能威胁你不成?” 这番话,一丝情面都没有,但却也没有彻底点透。 赵楷听完,却有些感动。 赵构憋了一肚子火,显然是动用了他自己的人,满城寻找赵桓,可是又找不到,这才误认为赵桓必死无疑。 新皇登基,杀奸佞,扶持自己的人上位。 然后一点点铲除自己的竞争对手,这些都是常规操作,自幼见惯勾心斗角的赵构,早就把赵楷当成了卑鄙的胜利者。 但他没有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而是选择第一时间来当面质问。 兄弟间,没有比当面锣对面鼓地讲清楚,更奏效的方法了。 赵楷高兴,拍着赵构的肩膀,示意他坐下说。 赵构气得眉毛挑动,猛地扭转身子,“不坐,站着说完,得到个答案,我就走!” 赵楷笑道:“大哥和大嫂两人身体都不好,燕王府清净,我让他们搬去那里,不过是免得文武百官挑刺。 可所有份例用度,还是按照东宫的来,分毫不差。 你在城外找不到他们,很正常,因为我已经让云九趁大军出城时,把他们接回燕王府了。 你要去见,随时都可以去。 无论赵氏族人怎么看待我这个临危受命的皇帝,我都不在乎! 我只希望这两年内,赵氏和全城百姓,天下百姓,能度过危机,彻底打消金人的野心!” 这不是妄言,这就是赵楷重生这一世的意义。 拳头攥得太紧,伤口崩裂开来,血一滴滴落在地上,赵楷都恍若未觉。 赵构见状大惊,慌忙扯下一条里衣,手忙脚乱地给他帮助伤口。 眼神躲闪着嘟囔道:“三哥,区区两万金兵不足为惧。 朝廷养了那么多兵,叫他们去便是,你又何必吃这份劳什子的苦! 你若有个三长两短,刚聚拢起来的人心该心向何处?” 他手指粗粝,手掌上的伤疤触目惊心。 打结时略显笨拙。 赵楷道:“我们的兵在高俅统制时,全无作战经验。 不给他们来点新鲜的,激发他们的血性,看到金兵的一刹那,只怕都掉头就跑。 这一战若失利,再往后,士气就更加难以提振了!” 赵构对这点也深以为然,他得知黄河守兵逃窜而去时,心中别提多气了。 恨不能亲自率兵去,跟金兵拼个你死我活。 赵构低着头,像个犯了错的孩子,支吾道:“三哥,父皇妃嫔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