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抱住食铁兽,像是要在石铁兽身上汲取力量,“嗳……”
食铁兽歪歪圆脑袋。大抵是察觉出她心情低落,它放下果子,胖胖的爪子抱住她。
不久后,沈秀走出灶屋。她一出来,一直候在外面的谢扶光立即上前,“秀秀。”
沈秀:“我出去一趟,别跟着我。”
“去何处?”
“……去摘点果子,别跟着我。”言罢,她扬长而去。
今日天气晴朗,暖日当暄,丝光明媚,春风和暖,繁花锦绣,燕语莺啼,笙簧声里,东风翩然吹落桃瓣。
然而这样春光明媚的好天气,沈秀却无心欣赏,甚至还只觉这样灿灿的天气让人无比心烦。
一路前行,她径直来到周阿婆家。
“阿婆,麻烦您给我看看病。”
周阿婆诧异,“病了?快让我看看。”
按住沈秀的脉搏,周阿婆一边把脉,一边问她身上有什么症状。
“我就是心里不舒服。”她难以启齿,没具体细说。
“心里不舒服?”周阿婆神色严肃,“怎么个不舒服法?”
“堵得慌,还很酸,就像是吃了很酸很酸的果子,很难受。”
“酸?”周阿婆又问她何时出现的这种症状,有多久了,还有没有其它症状等等问题。
把了会儿脉,周阿婆迟疑道:“许是老婆子我医术不精,没瞧出你身上有甚么问题。”
“那我为何心里如此难受?”
周阿婆沉吟,又继续望闻问切。周阿婆欲问得更仔细些,只是她发现沈秀貌似有所隐瞒。
“秀秀,”周阿婆道,“你若想治好病,就不要对我有所隐瞒。”
沈秀低下头,踟蹰良久,她将心里藏的话全说了出来。
听完沈秀的话,周阿婆一愣。
沈秀迫不及待问:“阿婆,我这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
“你这是……”周阿婆笑起来,“你时时刻刻都想见你夫君,那是因为你害了相思病。你见谢夫君与别的女子在一起说话,心里酸,不欢喜,那是因为你喜他接近别的女子,心里头生了妒。”
“相思病?……我为何会害相思病,为何会嫉妒?”
“你喜欢你夫君,自然会害相思病,自然会嫉妒。”
周阿婆带着笑的声音,闷雷一般,在这个晴空万里的春日里,砸得沈秀当场便滞在原地。
“喜……欢?”沈秀呐呐。
轰轰轰!闷雷在沈秀头顶炸开。炸开的闷雷化作一张网,将她的脑袋包裹住,她被轰得头晕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