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什么?”
霍长鹤笑意吟吟。
颜如玉咬牙切齿:“脸都让你丢尽了!”
次日一早,颜如玉寻思着怎么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好不容易鼓足勇气,无数次给自己洗脑,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好不容易从被窝里钻出来,正要穿衣服,开了一条缝透气的窗子被挤开一点,一颗毛茸茸的黑脑袋挤进来。
颜如玉预感不妙,一下子躺下,又钻回被子里。
八哥小黑眼睛骨碌碌,声音尖细:“七娘,还不起床呀?累啦?哦哟哟,七郎七郎,惩罚七娘,一天晚上三锅水,洗了身子洗衣裳。”
“七娘?你累啦?”
“七娘?”
颜如玉在被子里又气又乐,咬牙切齿地吼:“小白!打它!”
鸡叫声起,八哥嗖一下把脑袋缩回去。
颜如玉在被窝里笑出声。
正准备起,外面又有脚步声响,有人哒哒跑进来。
一双小手在颜如玉被窝上轻轻拍拍。
颜如玉慢慢露出眼睛,对上瑞哥儿水汪汪的大眼。
“瑞哥儿,怎么是你?”
瑞哥儿见她脸红,还有细汗,惊疑道:“七娘,你病了?”
颜如玉:“!!”
到底是谁说她叫七娘的!
霍长鹤,我跟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