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引诱之,实则对方主力南下,吃掉数万大军,而后趁势又吃掉中军,因而又败。
对方所为,似乎已经将他们可能行走的策略都看透,不然,何以在兵力不占优势的情况下出兵,何以令他们疲惫与行军路上。
本以为可以凭借强大的兵力,依照上将军蒙武与王翦将军的计策,就算不胜,也可不败,但在他们手中,却是失败了。
“沙盘推演,不能胜之。”
“你等出去吧,先自行惩处,再思忖兵败细节。明日,你等会再次与芊红推演,若是继续失败,你们八个就在点将台上站一天吧。”
拥有强大的兵力,又占据主动性,却不能够胜之,这非是芊红太强,而是八人太弱,夸夸其谈,或许还有几分手段,但实战而上,却漏洞百出。
“喏!”
王贲八人神色羞惭,第一场失败了,他们认了,但第二场与第三场,却是他们自身的问题。原本在军中历练这般久,自觉颇有能力,绝对可以自引一军,战败赵国。
但回想着刚才的沙盘推演,八人心中忐忑不已,怪不得,此战,大王要诏令上将军蒙武、王翦均至,没有足够的领军经验,若是依靠他们,怕是大秦兵卒就完了。
头颅深深垂下,他们虽败了,但也能够看出武真君身侧的那女子绝对是兵家高人,无论是计谋上,还是人心掌控上,都是顶尖。
未敢继续在军帐内停留,想着接下来的惩处,再次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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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昨天几位将军绕着校场跑了五十圈,腿都软了。”
“今日怎么又在点将台上身披重甲而立了,难道是因为什么事得罪了武真君?”
次日正午时分,诺大的校场之上,仍有大量的兵士在其中锻炼着体能,熟悉着军器,以备接下来的大战,但不多时,便是看到那立于校场之前的点将台上,出现了八道军将身影。
重甲披身,静静而立,一言不发,靠近些许的兵将见状,似乎八位将军的神色都有些不好看,不由得均私语起来。
昨日,八位将军从武真君的军帐出来,便是一言不发的绕着校场跑了五十圈,这个惩罚虽不重,但绝对不轻,尤其是正午时分,骄阳正盛的时候。
今天,从武真君的军帐出来,又一起站立在点将台上,看来又被武真君惩处了。
“听八位军将的贴身之人言语,好像是在军帐内,与武真君身侧的一位女子论兵论战,结果不敌,便是这个场面了。”
有隐约的知情者,听身侧同伴的肆意猜测,不由得反驳道,明明是连武真君身侧的一位女子都不敌,所以被武真君惩罚了。
“这……,不太可能吧,武真君身侧的两位女子还会论兵论战,还战胜了八位将军!”
此语一出,令得身侧不远处的诸多兵卒顿感好奇,于武真君身侧的那两位绝色女子,他们是知晓的,本以为是武真君嫌军中烦闷,而带在身边的玩乐之物。
难不成,在兵战一道上,还有不浅的造诣,能够胜过八位将军,这也……太新奇了。
“哼,武真君何等人,若想要女子,什么样的女子找不到。但能够被武真君带在身边的女子,想来定是非凡,那日点将台上,那两位女子的手段就已经不是的普通的武者可以做到的了。”
“若言在兵战一道有不俗,也不是不可能,嘿嘿嘿,想不到八位将军竟然在武真君身侧的女子手中吃亏了,怪不得武真君会惩罚他们。”
缘由那日恩威并重,在校场上收拢的归心兵卒们,却有不同看法,以武真君的身份,寻常的绝色女子不过普通玩物,而能够被带往军中的,定是非凡。
估计,武真君也是觉得八位将军连身边的女子都不如,有些愤怒,故而给予惩戒。
“可恨,那女子究竟是什么来历,行军布阵之间,稳打稳扎,正奇相辅,令我等防不胜防,若非收拢兵士及时,怕又是全军覆灭了!”
八人静静的立于点将台上,顶着头顶的炎炎烈日,又听着身侧不远处的兵卒谈论,更感神色羞惭,心中更是涌现一股憋屈。
今日沙盘推演,只有一次,虽然坚持的时间长了不少,但还是被对方奇兵而出,干脆的将他们击溃,以一人之力,对抗他们八人之力,这等人绝对不一般。
脑海中翻滚兵家一个个分支,却未曾找到用兵相似的,更关键的是,对方还是一位女子,不是自己看不起女子,而是对方实在藏的太深。
明日继续与之推演,若是再次败了,可就颜面真的尽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