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已经端起执刃的范了。
宫远徵不认宫子羽这个执刃,却对长老院抱有敬畏之心。
纠结之际,林柚不经意地捂着脑袋从内间走了出来,“远徵哥哥,脑袋有些……啊,子羽哥哥也在啊。”
“怎么了?”接收到信号,宫远徵自然而然地转过身,顺手贴了下额头,“还有些烧,得再吃一次药。”
“好吧。”林柚撇了撇嘴,看不懂剑嚣跋扈的气氛,快步走到宫子羽身边,仰头道谦,“子羽哥哥,昨天气上头了,我不是故意说你的。”
“没事,昨天是我口无遮拦了。”宫子羽端着的气势崩了,下意识关心道:“又发烧了?”
“嗯,昨天着凉了。”林柚眼睛滴溜溜转着,像是后知后觉到什么,歪头疑惑道:“你们刚刚……是在对峙吗?”
“……”
他们不说话,林柚急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害死干爹的凶手,搞什么内讧啊。为凶手提供便利?”
“没有。”宫子羽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尖,道:“我现在过来,正是想问问远徵弟弟剖解我父兄的尸体,有无新的发现。”
“所以有吗?”林柚转脸问宫远徵。
“有。”
在她的调解下,两人和平地开启了案情讨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