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极为惨烈的降维打击,五艘千石货船被炸得粉碎,上面满载的八十四名水贼也全部阵亡,其实大部分水贼是被震晕后坠入江中淹死,就算没有淹死,也会被两百亲兵补箭射杀。
直到过去了整整五天,沈珍珠和沈璃的恐惧之心还没有完全消除。
入夜,二十艘万石大船在杭州湾水面上航行,在其中一艘大船的起居舱内,李邺请两位美女一起喝茶,他歉然道:“很抱歉让你们看到了残酷的战争场面,我应该让你们闭上眼睛。”
沈珍珠摇摇头,“感受一下战争的残酷并不是坏事,虽然当时接受不了,但至少会让我们明白宁静生活的不易。”
李邺暗暗佩服沈珍珠会说话,他看了一眼沈璃笑道:“我以为沈姑娘会晕船,但似乎一点问题都没有,让我很惊讶。”
沈璃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们家族的女性好像都不晕船,也不知道什么原因!”
“沈姑娘去过泉州吗?”
沈璃摇摇头,“没去过,但我三叔在那里,好像是晋江县尉。”
旁边沈珍珠好奇问道:“整个福建道都是殿下的治下吧!为什么偏偏去泉州?”
“泉州之前就是我们的属地了,我们开发得早,我这次去泉州一是视察造船,二是视察南洋新水稻的播种情况,这非常重要,如果试种成功,以后大唐穷人也吃得起午饭了。”
沈珍珠叹息道:“殿下心怀天下黎民,大唐百姓之福也!”
“时间不早了,休息吧!”
李邺给沈珍珠使了个眼色,起身先走了。
沈珍珠俏脸微红,眼睛里充满了期待,沈璃轻轻咬一下嘴唇,刚才李邺给姑母使眼色的细微动作,被她敏锐地捕捉到了。
她们和李邺一起住在三层,二层是丫鬟仆妇们的住处,整个三楼空空荡荡,就只有他们三人,每个都有自己船舱。
沈珍珠和沈璃的船舱是隔壁,都是里外两间,白天有侍女伺候,但夜里没有,侍女们都去了二楼。
沈璃靠在舱门前,这时,她听见了隔壁轻微地开门声音,随即又关上了。
她轻微地打开一条缝,只见姑母身穿中衣,光着脚,蹑手蹑脚向隔壁船舱走去,她推开船舱进去了,又轻轻地关上。
沈璃鼻子一酸,有种想哭的感觉。
她临走的前夜,祖父已经告诉她了,家族让她进京,就是让她成为监国的女人,一旦监国登基,她就是皇宫的嫔妃了,整個江南就只有她得到了这个联姻的机会。
祖父没给她讲姑母的事情,但沈璃早就发现姑母和监国的关系不一般了,姑母看监国的眼神都不对,充满了迷恋和热烈,根本瞒不过她的眼睛,现在终于坐实了,他们两人睡在一起。
难道家族是想把她们姑侄女两人都嫁给同一个男人吗?
沈璃其实对李邺刚开始并没有什么感觉,甚至还不如顾桐,顾桐天天给她写信,一往情深,还真把她的芳心打动了,只是她服从了家族的安排,把顾桐给她写的信全部烧掉了。
直到钱塘江遇匪,李邺强有力地保护她,使她感受到了巨大的安全感,江面上剧烈的爆炸,李邺把她紧紧抱在身下,她感觉自己就像暴风骤雨中的小鸟躲在能遮风挡雨的鸟巢,让她无比的依恋。
也就从那天晚上开始,文弱书生顾桐彻底从她心中消失,李邺霸道的闯进了她心中,保护着她,给她无比舒适的安全感,从那天开始,他高大强壮的身影占据了她的心房。
可是姑母此时却霸占着这个让她动心的男人,她扑在被褥上,哀哀地哭了起来。
另一个船舱里,一场暴风骤雨正在进行,沈珍珠在暴风雨中完全放开了自己,用整个身心来接受暴风雨的洗礼和撞击,她完全被征服了,彻底迷醉在人类最原始的欲望之中。
花开又花落,小溪流去又复来,船舱中的这场暴风骤雨足足持续一个多时辰,才终于风平浪静了,整个船舱内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和心跳声。
沈珍珠抱着李邺的脖子撒娇道:“真要命了,我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你了,怎么办?都怪你!”
李邺搂着她笑道:“所以我让你跟我回长安,成为我的女人。”
“人家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但是我真不懂,你为何喜欢成熟的女人?十六七岁的小娘子不好吗?”
“我希望你给我生个儿子,伱有过生育,所以生孩子更容易,你知道我没有兄弟,我自己只有两个儿子,太少了,我希望自己有二十几个儿子,这样我就可以把他们封到遥远的西方和海外去建立王国,我也希望大唐有更多的人口,他们可以去遥远的地方开拓殖民,所以我专门下令,以减免税赋的方式鼓励寡妇再嫁。
可以说,增加人口目前是大唐的第一国策,所有的政令都是围绕着人口增加来制定,最关键是要让老百姓吃饱穿暖,饱暖才有更多的兴趣那个嘛!”
“明明是自己想要女人,还大言不惭地建一套歪理邪说来为自己开脱,不过我喜欢,我真的好想好想再生个孩子。”
李邺笑着点点头,“一定会有的,我能感觉到你成熟的状态正好,正是播下种子后收获的季节。”
沈珍珠起身要穿衣服,李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