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扬长而去。
张镐恼火地望着骆奉先的背影,对元载道:“要当心这些阉党,他们会把我们底细泄露给对方,最后朝廷利益就会毁在他们手中。”
元载连连点头,“前辈说得对,学生谨记!”
当天晚上,一名老者驾着一辆牛车来到贵宾馆,对门房道:“我是安抚使的乡人,特来求见安抚使。”
门房跑进去通知了,片刻,张镐走出来道:“谁找我!”
老者连忙道:“小老儿王安,博州聊城人,我们聊城同乡听说安抚使在太原,特送一些家乡土产,表示对安抚使的敬意。”
张镐就是博州聊城人,他连忙摆手,“心意领了,但东西不能收!”
“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是家乡特产,聊城的红枣,水口乡的柿饼,三曲乡的曲乡梨,还有聊城的上等葫芦,我们知道安抚使是清廉之人,但这些土产真不值几个钱,只是思乡之意。”
张镐看了看,确实都不是值钱之物,便点点头,“我可以收下,但必须给钱!”
他让手下把箱笼都搬进去,又令手下给了老者三贯钱,老者推辞不掉,才拿着钱告辞走了。
张镐随即把土产都分给了手下官员。
张镐毕竟是书生,不太精通人情世故,他不知道,一旦收下了土产,有些事情就说不清了。
骆奉先当即写了一封密信,派人送去京城,向天子告密,张镐在谈判期间收受了不明人的重赂,多达二十几个箱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