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就是你的话引起的……” 厉少天条件反射的怼,可看到萧爵眉头皱的很深,又立刻闭上了嘴巴。
“你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吗?” 白音拿过那份DNA检测报告看了起来,现场这么多人,也就白音看的懂了。
白音并没有像他们那样翻阅到最后一页看结果,她看第一页的时候就眉头紧蹙。
“公主的血型怎么可能是O型?”
“我师父是AB血型。”
白音看向宗政鹰,她从小立志杀宗政鹰,所以她对宗政鹰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她清楚的记得宗政鹰也是AB血型。
AB血型的父母怎么可能生出O型血的小孩呢?
“妈的……”厉少天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向席唯一,“不会是闹了一个大乌龙吧?你其实根本不是白曦的女儿。”
“不可能。”
“不可能。”
席唯一和宗政墨异口同声的说道。
“妈妈是不会骗我的。”
席唯一说的妈妈,指的是白雅。
白雅给她留的那些信和照片,不可能是骗她的。
那些信,很多甚至都是二十多年前就写的了。
“她就是妈妈的女儿。”宗政墨看向席唯一,他相信自己的感觉。
席唯一在相貌上,其实只有眼睛和白曦相似。
可感觉……感觉太强烈了。宗政墨十分坚持,“她就是我的妹妹。”
“我是o型血?”席唯一拿起检测报告看向萧爵,疑惑道,“你之前在挽风别苑给我做的时候,我不是AB型血吗?”
“哦……我也想起来了。”厉少天突然指着席唯一,“当时萧爵说你的血很特别,说你血型在变,我还开玩笑说,我一直骂你是御枭寒的妖后,你不会真是妖吧?”
萧爵点头,“对,就是那次。可那次之前我给席唯一做检测她是B型血。”
“可现在她又成了Q型血……”
“人的血型怎么可能在变啊?”
“可她的血型就是在变。”
萧爵看向宗政鹰,“如果你信任我,我还想做一次席唯一和宗政墨的亲缘鉴定。还有让席唯一和任何一个陌生人或者我们其中的一个做DNA亲缘鉴定也行。”
“什么意思啊?”厉少天越听越懵了。
怎么还有他们的事儿啊?
他们和席唯一可没有任何血缘上的关系啊!
“意思就是……”御枭寒明白了过来,他接过萧爵的话,“一一和任何人做DNA亲子鉴定都只会是一个结果,那就是没、有、关、系。”
她和宗政墨是亲兄妹,亲缘鉴定做出来也会是没关系。
她和一个陌生人做亲缘鉴定,也会是没关系。
萧爵赞同的打了一个响指,“bingo,就是御枭寒说的这样。”
“不过,这一切都只是猜测,出了结果才是真理,才是证据。”
萧爵伸手就要扒宗政墨的头发,席唯一也自觉的扯下一根头发递给萧爵。
然后萧爵直接扒了一根自己的。
“等我好消息吧。”萧爵心累的说道,“我以后应该去开一个鉴定科。”
他简直成这方面的专家了。
“不用做了……”
宗政鹰一挥手,他的手下全井然有序的退下,而他手里的枪也根本拿不稳了。
他看向席唯一,刚上前一步,席唯一就往后退一步。
宗政鹰立刻停下脚步,想靠近却又不敢。
“不。” 席唯一又扯了一根头发放在萧爵手里,目光灼灼的盯着宗政鹰,“一定要做。”
“或许我母亲早就不在乎了,也不需要了。”
“可真相是什么?就该是什么!”
“我要还我母亲清白和公道。”
只要证实萧爵所说是真的,那么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是谁把她变成这样的?
这个可能不好直接下结论,或者说还有待证实。
可是把她变成这样的原因,那根本不用猜。
而且那人很显然,成功了。
他非常成功。
宗政鹰和白曦原本是一对恩爱夫妻,原本他们该是幸福的一家四口,却因此弄得妻离子散,母女分离,夫妻离心,互相伤害,甚至阴阳两隔。
如果席唯一不是宗政鹰的亲生女儿,那她现在应该和正常人是一样的。
她根本不会出现像现在这样的异常状况。
所以,那还用继续做呢?
宗政鹰那么聪明,当然想到了这因果关系。
可席唯一直视着宗政鹰,她就是要做。
这是她给自己母亲的交代,更是对宗政鹰的报复。
席唯一盯着宗政鹰缓缓说道,“你继续去盯着啊!”
宗政鹰身体颤抖,瞳孔紧缩,想说什么,却像突然失声了一般,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怎么?不敢了啊?”席唯一紧紧咬住嘴唇,心里愤怒和委屈共存:“你不去盯,我去盯。”
推了萧爵一把,席唯一催促他,“别站着了,快去做吧。再辛苦你一次,我保证这次肯定是最后一次了。”
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