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奴隶,甚至还能改造它的肉体,变成长着触手、触角、恶魔之面的,改变有关受控者的现实,例如,让所有人忘记他的存在。
“通常,拥有克鲁斯德血统之人一生只能使用一次,如果不是培养绝对忠诚的‘敢死之人’的话,是绝对不会轻易使用的。
“其二,便是拥有火焰、光明系魔源力,或者‘善良序组’的职业力量。例如伊凡二十二世本人,随身佩戴,在‘光’与其本身之‘暗’的互相攻击,互相平衡之下,提高使用者的魔源力水平和序阶,并增加他们的精神活力,让他们的意识时刻保持清醒,无法被任何人所操纵。并且赋予他们极端的洞察力,并在偶然情况下预知极其有限的未来。
“第三,就是我们所见到的这样,如果不被任何人类使用,放置于某一空间内,就会生成1917a和1917b,一种是在‘殇’浓度高于某种阈值之下产生的黑色烟雾,只要没有半神序阶,陷入其中,就会迅速疯狂,表现为自残和伤害他人。黑色烟雾就像是一种媒介,精准地将‘殇’送入你的精神意识深处。”
“那么,另一种呢?”罗捏问道。
“辐射,看不见摸不着的非实体,也非魔法的存在。”阿贝纳讲解道:
“像是一种保护屏障,越靠近它越会受到影响,最终,被辐射攻击的人类会慢慢自我分解,也就是皮肤红肿、溃烂,直到完全丧失修复能力,化作一摊有意识的碎肉。
“不过我并没感受到太多的属于‘1917:比祖尼之泪’的辐射,它或许已经随着伊凡二十二世被埋葬在了这里。据我估计,我们可能是垂直坠入了某处入口,然后来的地方又被那些攻击我们的触手震动的石块所掩埋,从真正意义上来说,我们依旧处于‘苦深遗迹’的浅层。”
“可是,从进来到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都只有这一条路而已,不知道能走出去,还是深陷其中。”达克抱怨道。
“你们应该听说过《未来史诗吧,它的第八卷中间,我最新解读出一句话,应该很符合我们现在的情况。”阿贝纳说道。
“是什么?说说看?”
“苦涩的生命不会继续经受磨难,歧途的流浪者仍会迷失方向,但正主之眸仍注视着不屈的魂灵,为其留出通往真实的道路。”阿贝纳吟诵道。
“也就是说……”罗捏分析道:
“我们应该沿着唯一的方向一直前进,直到抵达冥冥之中制造这一切之人划定的终点吗?”
“正是如此。我们的世界,无论一花一木、一草一风,都是造物主噩梦的产物,或许,伟大的祂,正在某处注视着我们呢。”阿贝纳说话的声音很低,就像是真的在躲避着什么似的。
恰巧正在此时,几人身后的巨门剧烈晃动了一下。
捂着受到惊吓,正怦怦直跳的胸口,达克和沃夫亚起身向后看去,只见生锈的,由钢铁打造的旧帝国式巨门中间出现了一行由古克鲁斯德语书写的文字,而它的下方,距离沃夫亚头顶不远处的位置,刚才正散发幽蓝光芒的钥匙孔洞位置,此刻变成了纯净的、透露出些许混沌的白色的圆形之物。
“那是什么文字?”沃夫亚疑惑道。
听到这里,阿贝纳略显艰难地起身,样视着散发淡淡幽蓝色光芒的文字,解读道:
“焚灭人类罪孽,世界归于火焰。这是……‘风矿’他们的口头禅,引用自久远的‘普拉米尼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