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敢跟她们说话,连眼神都不敢对视。”
叶婉宁接话道,“要是熟起来,你就是个话痨。”
“嘻嘻。”
两人说说笑笑,没一会便到了家门口。
叶婉宁正打算跟何春雨告别,突然想起什么,从红色小桶里捡了些肥嘟嘟的海参和海胆、皮皮虾、生蚝,放到何春雨的桶里。
何春雨:“你给我干啥。”
叶婉宁:“拿着吧,这么多海鲜,我跟霍团长两个人也吃不下。”
“那行吧。”
告别了何春雨,叶婉宁回到家,就在厨房里处理海鲜了。
海胆很肥,先用剪刀将它外壳那些尖刺剪掉,再开盖,把里面黑色的内脏去除掉,只留下橙黄色的海胆肉。
剪刀沿着海参腹部从前往后剪开,去除内脏和吸盘。
皮皮虾倒不用怎么处理,放在水盆里泡着就行了。
这些都是她做惯了的,越做越得心应手,还唱起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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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队
刚操炼完,季学琛神神秘秘地凑到霍骁身边,猛地喊他一声,“老霍!”
霍骁斜眼看他,“是不是皮松了,想让我给你紧紧?”
季学琛嘿嘿笑了两声,“没松,没松。”他转了转眼珠,“对了,我这几天好像没在部队食堂看到你啊。”
霍骁心里咯噔一下,面不改色地道,“是吗,可能我用餐时间晚,错开了吧。”
季学琛一脸挪耶,“你就别装了,
() 搁我面前还装呢,你老实交代,你这几天是不是都在家里吃的。()”
霍骁死不承认,没有,哪有的事,你胡说。⒔()_[(()”又道,“就是时间错开了,所以你没看到,再说了,食堂那么多人,兴许你见过我,把我认成了别人呢。”
季学琛挤了挤眼睛,“咱两认识多少年了。”
霍骁还没接话,他便道,“都快十年了吧,咱俩谁不知道谁啊,认错人,不可能。”
他上下打量霍骁一眼,嘀咕道,“就你这性子,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咋可能跟我解释这么多,肯定有古怪。”他揽过霍骁的肩,“别说我没给你机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啊。”
霍骁轻轻一扭就抽身出来,辩驳道,“是,我就是在家吃的,这几天我自己研究做饭不行啊。”
季学琛看他两眼,啧声道,“拉倒吧,就你,做饭?”又道,“可能吗?”
霍骁梗着脖子道,“咋不可能。”
季学琛斜眼,用余光扫他,“之前我跟你和老梁,咱三去滇省边境出任务的时候,包里只剩最后一包面条了,你非要让我两尝尝你的手艺,给我们煮面条吃,那顿吃完咋样了?好家伙,我和老梁吃的上吐下泻,我拉的手脚都软了,都举不起枪,差点给那狗日的越南猴子打成了马蜂窝。”
霍骁眼神飘忽,“没有的事,你瞎说,明明是你两水土不服,还污蔑我,赖到我头上。”
季学琛嗤了一声,把手搭在霍骁肩上,挤了挤眼睛,“你就承认吧,是不是那位姓叶的姑娘,给你做了饭,所以你才不去部队食堂吃的。”
他挑了挑眉毛,“看来阿姨没吹牛啊,那姑娘厨艺是挺不错的。”他挪耶道,“不然我们霍大团长,也不可能吃的连部队食堂都不去了。”
霍骁抬腿往前走,“我懒得搭理你。”
季学琛在他后面喊,“明天我带我媳妇去你家蹭饭,也让我们尝尝让霍大团长流连忘返的厨艺,就这么说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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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骁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厨房橘黄色的灯光将叶婉宁纤细的影子倒映在窗上。
厨房里时不时传来炒菜的声音,除此之外,还有一阵阵的歌声,她似乎心情很好。
霍骁站定听了听,叶婉宁哼的不知道是哪里的小调,曲调怪怪的,不过蛮好听的。
橘黄色的灯光,厨房里的女人,阵阵菜香……
这便是家的感觉吧。
霍骁被脑海里突然浮现的念头吓了一跳,他在乱想什么。
歌声突然停了,叶婉宁推开窗倒水,看到霍骁站在院子里,吓了一跳,“你回来怎么不说一声。”
霍骁:“是你自己没发现。”
叶婉宁翻了个白眼,她眼睛很大,睫毛又翘又长,如此不雅的动作被她做出了几分娇俏,“今天春雨带我去赶海了,还碰见你们师长的爱人范大嫂,她领着我捡了好多海鲜,咱们今晚吃葱烧海参,椒盐皮皮虾,海胆蒸蛋。”
咱们?
霍
() 骁眉毛不着痕迹地动了动。
“不说这个了(),你快点换衣服吃饭。
霍骁应了一声(),上楼换了便服下来。
桌上摆了两样菜,应该就是叶婉宁说的葱烧海参和海胆蒸蛋,还有一道估计还没做好。
他闲着没事,在屋里转了几圈,突然看见窗台上放着一个红色小桶。
凑近一看,桶里有两只拇指甲盖大小的螃蟹,应该是刚出生的,壳是白色的还带点透明。
小螃蟹不知道是不是感应到霍骁在看它们,还试探性地挥了挥钳子。
只不过它那钳子比米粒都小,一点威慑性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