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写给他的刺绣情书。
她绣了文森特·梵高的油画星空给他,并且在刺绣画的下方,一针一线的缝出【余泽怀,我喜欢你,我是沈雪妮】几个字。
这是最简单也是最直白的情书,却是最冲击余泽怀心脏的情书。
【余泽怀,我喜欢你,我是沈雪妮】这一行字,像是被沈雪妮拿针刺在了余泽怀的心尖,镌刻进血肉,他永生都无法磨灭。
因为,后来跟沈雪妮结婚的余泽怀深深的明白到了那是什么样的喜欢。
她在他最痛苦难堪的时候来渡他度过苦海,重回神坛。
而代价是倾尽她的所有。
“宝宝。”余泽怀的桃花眼眼角染着薄红,身上充满酒气,他闻着沈雪妮身上清甜馥郁的少女香,喉头发痒的喊她宝宝。
他很后悔当初那个雨天,为何他要跟乔语汐在校门口的书店里乱说话,沉重打击当时的沈雪妮跟他告白的心。
“怎么了?我们回去吧。”沈雪妮来到抻开一双长腿,身上只留白衬衫跟黑西裤,慵懒瘫坐在卡座里的男人身边。
她猜他是喝醉了。
“为什么不早一点给我这样的情书?”余泽怀拉沈雪妮在他的长腿上坐下,声线暗哑发磁的问。
他的手里一直捏着那副唯美的星空刺绣。
差一点,他此生就没有资格拿到它。
这么一搂,沈雪妮就想起了上次他们夫妻在这间包厢里做过的事。
男人蛮横的要沈雪妮喂他喝红酒,那时候他们还算是冷冰冰的形婚,根本不是真夫妻。
今夜,故地重游,他们是真正的夫妻了。
“你总是没有想起我,我为什么要给你情书?你
() 身边一直有太多女人,你哪里记得曾经在那个城中村里救起过我。”
沈雪妮娇嗔的跟余泽怀抱怨,她是有骨气的高门娇千金,她才不会对他摇尾乞怜。
联姻之后,她随时准备从这段婚姻中抽身离去。
是余泽怀先放下骄傲的服输,要这样紧紧的抱住她,宁愿将她揉碎在他怀中,也不放她走。
“我想起来了,栀北高中高一三班的沈雪妮,曾经在校园广播站唱过王菲的歌,那一天,我在教室的窗台下填提前批的高考录取志愿,听到她唱歌了,却没想过,她是为我唱的……”
不知为何,当男人今夜如此抱着她,将唇贴在她耳廓,用带着奶油跟鸡尾酒糅杂香气的语调告诉她,他终于想起来了有个暗恋的胆小鬼,曾经是如何偷偷表达过对他的喜欢,沈雪妮鼻子一酸,有潸然落泪的冲动。
余泽怀用温热掌心抚摸她敏感的蝴蝶骨,怜爱有加的将沈雪妮抱在怀里,告诉她,他终于收到她情书以后的心情。
“爷也喜欢妮妮,怎么会这么喜欢妮妮,喜欢到这么抱着妮妮,就觉得什么都不再需要了……”
男人史无前例的温柔,抱着穿挂脖露背礼服裙的沈雪妮,在灯光是暧昧瑰色的包厢里,薄唇从她的耳廓开始探索着触吻。
今夜的她穿红裙,化浓妆,肤白貌美,瑰态艳逸。
适才在高盛门口站着,毫无预警的见到她从幻影上走下来,余泽怀的心跳就完全为沈雪妮乱了。
而后,他终于在今夜亲手收到了她写给他的情书。
“宝宝。”
“妮妮。”
在热闹的生日派对上喝得似醉非醉的男人喉头如同含了一团火,烧得他的呼吸跟声线一并哑涩。
他吻着沈雪妮纤弱的雪白脖颈,对她低喃:“余太太,谢谢你,让我活到二十六岁终于得到了人生最大的满足。”
“你喝醉了,瞎说什么胡话。”沈雪妮偏头躲男人的唇。
“不是胡话。”他扣住她的细腰轻抚,决定要脱掉她身上这条引人犯罪的红裙,吻遍她全身,这个生日才算是过得完整。
“余泽怀,回去了,走了。”
沈雪妮感到今晚的余泽怀温柔又炽烈,让她完全无法拒绝他。
“别趁酒疯欺负我。”她只能对他欲拒还迎的软声说着不要。
“喝醉了,走不动,想在这里抱妮妮。”余泽怀耍赖的说,手指色气的抚过女人后背的那对蝴蝶骨,那是沈雪妮身上最敏感的部位。
他每一次轻轻一碰,她就会有感觉。
他抱着她在他腿上,从她的耳后开始吻她,吮着她怕痒的天鹅颈。
闻着她身上的少女香气,他脑海里浮现诸多的年少往昔,今夜他都想跟她一起复习。
“还有半个小时我的生日就过完了,今天最想要的礼物除了那封情书,还有宝宝。”余泽怀今晚收到了那么多礼物,到最后想拥有的,只有怀里的这个暗恋他多年却在今夜才正式跟他告白的娇东西。
“余泽怀……哼嗯……”沈雪妮要指责男人别太贪心的这瞬,娇唇已经被他轻轻咬住。
他将她横抱在他的长腿上,开始对她借醉行凶。
过二十六岁生日这晚,终于想起来栀北高中有个女生曾经在广播站为他唱情歌的夜,余泽怀痴迷的吻着她,确认到他余泽怀此生真的何德何能,竟然能娶到沈雪妮做他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