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问了三个问题,问懵了,他刚要发脾气,心腹小杨却拽了下他,“豹哥,老于说得对,现在最重要的是知道哨子是怎么回事?” “咱们不能这样被动了。” 豹哥到底还算是听得进去心腹的话,没有在发脾气。 他揉了揉眉心,“派个人出去,调查下哨子是怎么回事?” 心腹小杨亲自出去了。 不过一个小时,就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哨子这个蠢货,跟踪对方被发现了不说,还被遛狗一样,被溜到了派出所里面。 人家女方走了,哨子被抓了。 当得知这个真相后。 豹哥整个人都是不可置信的,“哨子,不至于这么蠢!” 他的手下他知道。 哨子之所以叫哨子,正是人如其名,不管什么事,让他放风准没错。 甚至,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都没问题。 怎么会这次败在一个小娘皮身上? “是对方太厉害了。” 小杨压低了嗓音,说了一句。 “而且,哨子被抓了。” “不可能。” 豹哥下意识地反驳,“当初我们来这块的时候,是和条子签订了协议的,互不打扰。” 他不做犯法的事情,对方也不来碰他的人。 双方已经达成了一个微妙的平衡,许多年。 他不信,在这种时候,对方会突然撕毁条约。 “据打听来的消息说,条子那边换头了,之前的老大被调走了,来的是个外地的新人,很不巧的是,这个新人头头和您让盯着的那个女的,是旧识——” 他没敢说的是,大概率是相好的。 不然,对方也不会跟着那女的一起,去招待所去了二楼。 豹子一直在道上混的,哪里听不懂心腹的言外之意。 他当即一拳砸在台球桌子上,脸色发绿地骂一句,“贱人!” 给他戴绿帽子! 听到豹哥这样骂人,旁边的老于有些不可思议。 人家女同志都和他没关系,这从哪里扯上的绿帽子? 真是奇葩。 老于深吸一口气,“豹哥,现在当务之急,是哨子怎么解决?” 而不是人家女同志。 真的是分不清主次。 老于的话,让豹哥慢慢从暴怒的边缘拉了回来了。 他沉默了片刻,揉了揉刺痛的眉心,“老于,这件事交给你处理了。” 老于,“??” 老于懵了片刻,这人是真的狗啊。 遇到事情了就知道找他老于处理,之前呢? 之前他就多嘴说了两句话,让对方收敛点,不要在花姐来之前在找麻烦了。 对方不止不听,反而还觉得他多管闲事。 这会出事了,倒是知道来找他了。 呵呵。 老于是不愿意接手这个烫手山芋的。 只是,聪明的他自然不会直接拒绝,而是婉转道,“我才来这边一个月,对于派出所那边的人并不熟悉,如果豹哥你真要我来的话,我大概率会去找花姐,让花姐从上面找人,往下施压,这是最快的法子。” 一听到要找花姐,还要花姐帮忙。 豹哥下意识皱眉,“这点小事何必找花姐?” 他对花姐的惧怕,几乎是骨子里面的。 “可是,老于我只认识花姐这一条路。” 言外之意,你要是让我老于,来解决这件事,我肯定是要去找花姐的。 这下,豹哥就是在傻,也明白对方话里话外的意思了。 豹哥阴沉沉地看了一眼老于,“花姐还说你是得力助手,我看,是个废物还差不多。” 这种小事,都不知道帮他解决。 老于盯着对方片刻,眸光晦涩,“豹哥,你怕是忘了我的身份了,一个会计,一个没用的会计,你能指望没用的会计做什么呢?” 这种自嘲,反倒是让豹哥没话说了。 尤其是对方晦涩的眼神,让豹哥极为不舒服。 他转头,避开了老于的目光,朝着心腹小杨道,“你先去查看下是怎么回事?” 小杨心里也发苦,他又不能在拒绝了,因为老于拒绝过一次,豹哥心里本来就不爽利。 要是他在拒绝,他这心腹就做到头了。 想到这里。 小杨只能硬着头皮上,“是,豹哥。”顿了顿,又问,“那所里原先的所长调离了,您说我这次过去,找谁打听?” 他不问还好。 这一问,顿时触了豹哥的眉头,他当即便骂骂咧咧,“找谁?你自己不知道看着办啊?这种小事还来问我?” 被骂的小杨苦着脸,退了出去。 老于眼观鼻,当做无事发生。 唯独,豹哥觉得处处不顺,还手握拳砸了椅子,“真他妈流年不利。” 看到这样的豹哥,老于更失望了。 或许,当初花姐派他过来的时候,他应该拒绝的。 毕竟,和蠢货当搭档,早晚会被拖累。 等豹哥把脾气发完后。 老于这才慢慢离去,他刚一出门,就瞧着门口等待已久的小于,迎了上来。 老于不动声色地看着对方。 小杨舔着笑脸,谄媚道,“于爷,您帮我想个折子呗。” 人家喊老于,他喊于爷,巴结的意味,不言而喻。 老于突然笑了下,饶有兴致地盯着小杨,“怎么找我来着?” 要知道,他刚来的那一段时间,小杨可是把他当做眼中钉,肉中刺的。 生怕他抢了对方心腹的位置。 这也是,后面共事下来,小杨发现他并没有巴结豹哥的意思,这才放松了不少。 只是,老于没想到的是,豹哥的心腹,有一天竟然会求到他面前。 只能说,这个团队里面,倒不是所有人都是傻子。 起码,面前的小杨就不是。 小杨似乎没有被对方调侃的意思,他收了笑容,带着几分苦楚,“于爷,我不找您不行啊,我现在的处境,别人不知道您还不知道吗?” 他现在就快被豹哥被逼死了。 所里那边换了领导,他们连个动静都没有。 显然,是把他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