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宁阿梅说道,她是地道的羊城本地人,对肠粉是情有独钟的。 对于宁阿梅来说,这是从小吃到大的食物。 “你呢?秀灵。” “我吃点包子,来一碗糖水。” 顾宁心里有数,过去买了三份,她自己吃的也是包子加银耳汤,说实话,虽然来羊城很长一段时间了。 但是对于这边的肠粉和汤粉,她还是吃不习惯。 总觉得味道太过寡淡。 她习惯了,安州市那边有麻有辣的食物,这样吃起来才过瘾。 三人买了饭后,就在摊位上吃,顺带和摊位老板打听了下这边的摊位费。 老板不是鹏城人,巧合的是,也是从羊城过来做生意的。 这让,顾宁她们多了几分亲戚,颇有一种他乡遇故知,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感觉。 “你们也是过来考察的?” 老板一边给客人装糖水,一边扭头问顾宁他们。 顾宁他们也没瞒着,“是啊,羊城生意不好做,这不,想来鹏城看看。” “这也你们可来对了。” 这会,买糖水的人散了一些,老板自己端了一碗糖水,站在顾客们旁边唠嗑。 “看在是老乡的份上,我就实话说了,鹏城这边的生意比羊城好做一些。” “咱们羊城人,你们都知道的,猴精猴精的,一碗糖水我卖两毛,他们还要给我还价,便宜个五分三分的,而且,我还不好卖,因为咱们羊城人,家家户户都会自己做糖水。” “但是我来鹏城就不一样了,这边外地人多,他们每天忙得急吼吼的,挣得也多,没时间跟我讨价还价,我一碗卖三毛五,就这,有人还一口气喝两碗,都夸我糖水做的好,地道,料足。” 这是在羊城,不可能的事情。 顾宁听完,她们若有所思,“那这边的人排外吗?像咱们不是鹏城人来这里做生意,会不会遭到排挤和欺负?” “怎么会?” 那老板吸溜完一口糖水,满足地眯了眯眼睛,“鹏城那里的当地人,大部分都是外地人,就拿着这一条街道来说,百分之八十的老板,都是外地的,当地的人甚至连百分之二十都占不到。” “大家都是外地人,也就不存在排挤了。” “我说句实话,如果你们真打算来鹏城做生意,我建议你们是早点过来,在晚过来,怕是这市场都被潮州和汕市的人给占完了。” “咱羊城人也不比他们差啊?凭啥让他们得了好处去,三位,你们说是不是?” 这老板也不是,见谁都讲真心话的。 这三位女同志,一个比一个漂亮。 一看就不是做吃食的料子,做吃食摊位的都太过辛苦,大家风里来雨里去,而且油烟味重,不会这么爱打扮。 也没这么有气质。 这么一分析,那肯定就是做别的生意咯。 多半是和服装相关的。 都说同行是冤家,他们这不是同行,这不就不是冤家了吗? 相反,鹏城多点他们羊城人,到时候还好抱团一些。 遇到事情,也能互相帮助。 顾宁听完,忍不住点头,朝着对方竖起大拇指,“还是您有高见,确实说得是。” “难怪生意做的这么好。” 卖糖水的老板就爱听这话。 “得嘞,有你这句话啊,我今晚上的生意,必然是要起来的。” 钱嘛,谁不喜欢? 顾宁笑了下,觉得这人有趣,又单独买了三碗糖水,让打包,给了两块钱,没让老板找零。 而是和对方打听消息。 那老板顿时明白,眼里精光一闪,“三位,想打听什么?但凡我知道的,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顾宁,“这边租摊位,找谁?摊位费又是怎么算的?” 一开口,就是单刀直入,没有在绕弯子。 那老板眯了眯眼睛,四周扫了下,先是谨慎地问了下,“摆什么摊子的?” 接着,又怕顾宁她们多心,这才解释道,“不同的摊位,在这边摊位费也是不一样的。” 难怪这边的摊位,都是按照分类来规划的。 原来是这样的。 顾宁心里有数了,“卖服装和电子的。” 至于小吃摊,他们不打算暂时搬过来。 实在是这边的市场,不利于他们的发展。 在羊城厚街那边,他们小吃摊可以说是一家独大,但是来到鹏城这边,却是种类繁多,在这种情况下,想和对方竞争,实在是没有什么优势。 而且,吃食的摊位不像是,电子摊和服装摊位。 他们直接把货物拿过来就行,吃食的摊位,不仅仅要有厨房,还要去当地买菜的市场上摸一摸。 买菜做饭摆摊子,这都不是容易的。 索性,顾宁和吴秀灵就直接把这个吃食摊子给排除了。 果然。 顾宁她这样一说,那卖糖水的老板,并不意外,“服装和电子啊?” 他笑了笑,“这可是赚钱的大生意。” “哪里,都是勉强糊口罢了。” 顾宁叫苦,“要是羊城能生存下去,我们三个也不会千里迢迢,从羊城跑到鹏城来做买卖了。” “毕竟,在外面的人,谁不想家呢?” 这话,说到了那糖水老板的心坎上了,他自己也有大半个月没回去了。 因为是做糖水的买卖,他每天都必须自己亲自上阵,不管是买材料,还是熬糖水。 都需要时间,从羊城过来根本来不及,所以糖水老板和人合伙在鹏城,这边租了一个院子。 一个人是做吃食的,一个人是卖小商品的。 刚好,互相不打扰。 “看在你们三个都是女同志,实在是不容易的份上。” “我也就直说了,这里的摊位租赁,全部都是找一个叫豹哥的人,只是——” 糖水老板的目光在顾宁脸上停留片刻,“你长的太漂亮了,不太适合找豹哥。” 隐藏的话没说。 但是顾宁却明白了,这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