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又没有人脉,即便真进娱乐圈,也是边缘人物。”
阮雾说:“你长得挺帅的。”
“但放在娱乐圈是普通水准。”陈泊闻认知很清晰。
“这话我没和音音说过,其实你问我要微信的那天,我在犹豫暑假要不要来我姐店里学做咖啡甜品。——大四了,我身边的同学都去横店找机遇碰运气,我想了想,做明星太不现实,还是找份踏踏实实的工作比较好。”
阮雾唇畔溢出半分笑来,她换了一盏眸光睇他,中肯的,赞赏的。
“答应拍短剧,怎么说呢,心里还是有苟延残喘的想法的,万一火了呢?”
“没想到,真的火了。”阮雾笑。
陈泊闻也笑:“对啊,真火了。好多人问我有没有档期,给出的价格一个比一个好。”
阮雾说:“你有演技,也有长相。”
陈泊闻:“但你给了我一个我没有的机会。”
或许等到一十多岁,就会意识到,人生最重要的并非实力,而是机遇。
那天他们互加微信,也算是交了个朋友。
有时候季司音不在南城,阮雾无所事事,季司音拉了个群,让他俩约饭去。
分明脑子里装满了狗血剧情,抢闺蜜男友这种故事多常见,可季司音那股子无条件的信任,让阮雾很难反驳。
她只能感慨一句,得亏闺蜜情深厚。
那段时间,陈疆册好像彻底地消失在阮雾的世界里。
中间有一次,阮雾听到了陈疆册的消息,还是和周淮安一起的。
旁羡说:“周淮安居然成了疆册哥的大客户。”
说完,季司音踹了他一脚,恶狠狠瞪他一眼,示意他闭嘴。
旁羡却幸灾乐祸:“你和疆册哥分手了?”
他眼里的希冀过于耀眼,闪的阮雾心里很不舒服,嘴里的“嗯”经唇舌咀嚼后,变成了一句笃定的问句:“你俩是不是开盘,赌我和陈疆册能谈多久?”
季司音别过脸,东张西望,装作很忙的样子。
旁羡倒是干脆利落地承认了:“我赌你俩一年内分手。”他拉过同党季司音,“她赌你俩一年内绝不会分手,一年后不好说。”
季司音心虚至极,弱声:“就、闲得无聊。”
“……”
闺蜜情好像也没有很深厚。, ,887805068
阮雾是吃完面后,喝的热拿铁。
季司音吃面的时候,阮雾去拿充好电的手机。
季司音想到了什么,问她:“你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阮雾说:“没有,要不跟你去看陈泊闻拍戏?”
季司音:“可以呀。”
她放慢了咀嚼的速度,欲言又止。
“你……陈疆册有联系你吗?”
阮雾解锁屏幕,未读消息有许多,如她所料——“没有。”
“那……你不打算联系他吗?”
“不打算。”
“其实我觉得你们没必要因为前男友闹不愉快。”季司音反倒做起和平鸽来。
阮雾瞥她一眼,似笑非笑的表情:“这和前男友没关系。”
季司音脸上是无知无识的茫然。
“就像上次旁羡组的局里,陈疆册都能敏锐地察觉到我是为什么不开心。他太清楚怎么做会让我开心、让我不开心。”阮雾的声线出奇的漠然,“昨晚是他没眼力见吗?我觉得不是。”
陈疆册就是故意的。
或许没有人能够平和地面对,现女友和她前男友共处一室的场面。
阮雾心里涌起一股子烦躁:“他有多少风流韵事流传在外,我又不是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在意过?哪怕他和女的被人捉奸在床,只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我都能装作无动于衷。”
“我和周淮安只是偶遇罢了,他和我发哪门子火?”
季司音眼神愕然,“什么叫只要不是你亲眼所见?雾雾,他是你男朋友哎。”
“他只是我的男朋友。”阮雾语气木然,“我和他在一起是为了开心,不是为了给自己心里添堵。”
一旦陈疆册惹她不开心了,阮雾势必会第一时间甩了他。
如同甩了周淮安一样。
-
那阵子天气格外的好,秋色艳丽。
阮雾闲暇之余总和季司音待在一块儿。
渐渐地,她去片场看陈泊闻拍戏的次数越来越多,也和陈泊闻越发熟络。
陈泊闻总开玩笑地叫她一声“恩人”,他在网剧圈一部成名,邀约不断,在同学们还在剧组跑龙套的时候,他已经是短剧的男主角了。这都得归功于当初阮雾的钦点。
对阮雾而言的无心之举,对他来说,却是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
有次季司音生病卧床,阮雾和陈泊闻都去照顾她。
季司音睡觉时,阮雾和陈泊闻坐在客厅,气氛难免尴尬。
陈泊闻点了份甜品外卖,一盒拿进卧室,另一盒给阮雾。
阮雾:“谢谢。”
陈泊闻说:“我应该请你吃顿饭感谢你才对。”
阮雾笑:“那也太官方客套了。”
陈泊闻稍显局促地抓抓头发。
临近期末考试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