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怀疑自己身上到处都是被人打的标记。
而且这种浑身要散架的酸楚感,比她夜爬泰山六小时登顶还累。
姜吟想了想办法,悄悄地从他怀里退出去,顾时缊没有醒来,他确实睡得沉。
她先去洗漱,站在镜子面前的那一刻毫不意外。
只能感叹。
还好现在没有要露面的活动,不然她也不知道这事儿要怎么处理了。
再多几处,都能跟人说自己过敏了,不过要是用这个理由去跟人解释。
姜吟觉得自己都能被自己逗笑。
她在洗漱间发呆,也忘了时间,只是在镜子里不断看自己比平时红润的嘴唇,和皮肤上留下的痕迹。
……狗变的吧?
实在难以想象,以前那个清冷又孤高的顾时缊,会是这般。
她也不是没想过会不会跟他发生什么。
只是在她预想中,顾时缊应当是面无表情地结束一切,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粗暴、深入。
有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坏劲儿。
正发着呆,身后的门忽然“咔哒”一声响,倏然开了,姜吟猛地回头。
她还在自我心情调整阶段,暂时没想好要怎么面对他,更没想好第一句话要说什么。
但她绝对不允许,这第一句话让顾时缊给掌握先机!
不能再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于是在顾时缊开门进来的一瞬间,姜吟脑子一热,抬手一巴掌扇了过去。
“卧槽!顾时缊你王八蛋!你连死对头都睡!”, ,887805068
这是开卷的答案摆在眼前,顾时缊摁着她的肩膀。
连哄带骗的。
“吃掉它。”
一次次的浪潮侵袭,她也不过是在沙滩上晒太阳的一只懒蟹,被卷进去,又被吐出来。
…
姜吟第一次觉得宿醉后,会有这样头疼的感觉。
迷糊醒来。
难得顾时缊也还没醒。
以往每天,她睁开眼的时候,旁边已经没有人了,同居这么久,她偶尔都还是会怀疑顾时缊的存在。
可今天他的存在让她无法忽视。
自己那发酸、疲软的身躯,也让她无法忽视。
草!
怎么没给自己喝断片啊!!!
喝上头,做了点奇怪的事,因为没断片,她又将前夜所有的细节都记得一清二楚。
而且,记忆好像被酒精扭曲,变成了更加清晰、慢速的画面。
在她的脑海中,甚至还有被放大的一帧又一帧。
姜吟睁开眼,愣神地看着睡在自己旁边的顾时缊,他似乎感觉到身侧的人动了,伸手又将她往怀里揽。
在还没消化好回忆的时间里,姜吟又被他抱紧了。
男人有力的手臂将她紧紧圈在怀里,这些年顾时缊应当没有少健身。
这会儿裸着个上身,肌肉线条清晰,且明显有力。
她在顾时缊的怀里变成了小小一只,他圈着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倒是还没醒,继续睡。
姜吟怎么都睡不着了。
太可怕了…
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美色在前,她也确实没忍住。
而且,如果没记错的话,本来已经结束了。
是她自己不知死活、贪心不足,又抓住他的手,挑衅:“就到这里了吗?”
顾时缊本来准备放过她,明显是控制好了进展程度,准备自己去洗澡再消化消化。
她拽住他以后。
顾时缊回头垂眸看着她,似乎是提醒了一句:“你要主动吗?小心点。”
她刚开始没懂顾时缊所说的“小心”是什么意思,直到再一次被他抵住。
直到一次又一次的侵袭。
姜吟才恍惚明白,他所说的小心是——
她不主动的时候,他还可以控制力道、控制情绪,可一旦她主动了。
就像是点燃了最中心的火种。
顾时缊会失控。
这件事瞬间从在沙滩享受着温水轻抚的情况,变成了大火爆炒小螃蟹。
现在想起来,真是懊恼中带着暗爽。
爽就爽在,她是挺舒服的。
而且好像也不亏?
唯一的问题就是…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怀疑自己身上到处都是被人打的标记。
而且这种浑身要散架的酸楚感,比她夜爬泰山六小时登顶还累。
姜吟想了想办法,悄悄地从他怀里退出去,顾时缊没有醒来,他确实睡得沉。
她先去洗漱,站在镜子面前的那一刻毫不意外。
只能感叹。
还好现在没有要露面的活动,不然她也不知道这事儿要怎么处理了。
再多几处,都能跟人说自己过敏了,不过要是用这个理由去跟人解释。
姜吟觉得自己都能被自己逗笑。
她在洗漱间发呆,也忘了时间,只是在镜子里不断看自己比平时红润的嘴唇,和皮肤上留下的痕迹。
……狗变的吧?
实在难以想象,以前那个清冷又孤高的顾时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