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真君闯入了兜率宫,却四处都找不到人。 云霄追进来,持着金刚琢喝骂道:“便是你两个杀我妹子,今日让你们不能活出此地。” 王冲心道:“不是我杀的人,但……也算是个同谋,倒是不冤枉,只是还有个侯洪呢?” “他这个真凶却逃在外头,十分不公平!” 云霄把金刚琢丢了起来,王冲只能取出了三尖两刃刀,递在了二郎真君手里,二郎真君反手一刀,把金刚琢劈开。 云霄伸手一指,喝道:“疾!” 二郎真君就握不住三尖两刃刀,被云霄用金刚琢收了。 王冲忙取出了驮天大棒,二郎真君持了大棒在手,暗道:“道祖怎么不在?别的道人也不在?这是故意躲我么?” “难道云霄真得了道祖支撑?” 云霄又复祭起了金刚琢,二郎真君知道这件法宝厉害,不敢抵挡,拎了王冲,化一道白气,欲夺路而出。 王冲也是眼尖,忽然见到八卦炉旁,有个芭蕉扇,想起来父亲讲过一个故事,里头有个青牛精,善用一个圈子,能套万物,后来被一个和尚,用一张芭蕉扇收了圈子。 还言称,这芭蕉扇本是一对,一个属火,一个属风,各有不同妙用。 当时王冲听得好玩,就把故事牢牢记住,如今见到八卦炉旁的扇子,忍不住忖道:“不知此物能否克制金刚琢?” 他探手一抓,隔空施展法力,把八卦炉旁的芭蕉扇抓在手里,还未来得及试试,有什么妙用,二郎真君已经抓住了一线机会,逃出了兜率宫 在兜率宫找不到人,二郎真君就琢磨,另外去寻帮手,云霄怎么肯放过两人?三人两逃一追,须臾就出了天宫。 把守天宫的天兵天将,见这三人来来去去,都只做不见。 王冲摸着偷来的扇子,便思琅嬛天碑上的法术,也不知道哪个匹配? 好在他极有耐心,一条一条符箓试演,试演到了八十余条上,忽然有一道符箓,印入了芭蕉扇中。 王冲急忙催动法力,以这道符箓,祭炼这柄偷来的扇子。 祭炼了一回,王冲自觉已经祭炼完全,稍稍试演,却根本不能催动,他正觉得棘手,忽然脑中灵光一现,又复继续尝试,这次不过一二十条,就又有一道符箓,印入了芭蕉扇。 王冲学了乖,仍旧一路乱试下去,一共有九道符箓能用来祭炼这枚看起来好似扇火的扇子,能祭炼一道混天符箓,都是顶天的宝物,能够祭炼九条混天符箓,他如何还能不知道,此番捡到了宝贝? 这九道符箓有三种是他曾经谙习,包括五台的八风返火云法,也包括了混元派的乾离七昧真火法,还有用来祭炼清灵焰的清灵炼魔咒。 九道符箓祭炼完全,这柄芭蕉扇,就能一面生十八种奇风,一面扇九种真火。 阴阳两面合一,风火相生,妙用无穷。 王冲偷偷祭炼宝扇,二郎真君却早就到了玄都玉京之外,他本想直接闯入进去,但却不料玄都玉京不开,根本不得奇门而入。 二郎真君兜了一转,无奈只能换个方向遁走。 云霄在后面看到玄都玉京不开,欢喜非常,叫道:“现在你可是知道了?” “大老爷,二老爷皆照顾与我,便是天道亦让我取尔等性命,贼子敢杀了我妹子,天上地下,没人护得住伱们。” 二郎真君十分不信,暗道:“怎会道祖,天尊都向着此女?我就算杀了琼霄,也不过一时手误,何况真凶另有其人?” “再说,女帝伐春,乃是天数有定。不知多少人暗中算计,为何就拿我顶缸?” 二郎真君手持驮天大棒,足踏云光,眼瞧甩不脱云霄,忽然心道:“何不找一处小天,躲入其中,云霄找不到我,便算是过了危机。” 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恰好路过一处小天,就撞入了进去。 王冲正在祭炼风火芭蕉扇,忽然感应到换了天地,忍不住左顾右盼,景色居然十分熟悉,叫道:“这是到了怛梨小天么?” 二郎真君定眼观瞧,果然是到了怛梨小天,笑道:“这岂不是五台的地方?” 王冲上次来,还是五台斗剑,也没怎么闲逛,匆匆杀了妖怪就走了。 他说道:“五台山无力管辖,怛梨小天早就反了,二郎哥哥只管肆意放手,不须有任何顾忌。” 二郎真君如何会顾忌?但王冲说了这些话,让他心头舒服些,说道:“也不会打破这处小天,最多顺手宰几头妖魔。” 王冲心道:“算那些妖魔,命数不好吧!” 云霄也紧跟着闯入进来,不见二郎真君和王冲,喝道:“你们便是逃去天涯海角,也该给我妹子偿命!” 王冲和二郎真君,躲在一处山中,两人都苦笑一声,心道:“这婆娘好疯!” 王冲摸着风火芭蕉扇,苦苦祭炼,这件宝贝须得九道大符箓,非是一日能成功,他虽然不知道,此宝能否克制金刚琢,但反正也是宝贝,就算不能克制,留着也不错。 更何况,此宝跟他修炼的五台道法,十分相合,都天烈火大法炼入的真火种类越多,威力就越强,此宝能扇出九种真火,简直跟都天烈火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