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算计我?何营长请我们帮他女儿选衣服,你答应了就借口上厕所走开,你敢说自己不是故意的?”
“是,我承认我是故意的,但那是因为我以为你也对何营长有意思,想撮合你们,我真的没有坏心思啊!”
冯爱云气笑了,但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墙后就传来了叶敏的声音:“有没有坏心思,你跟调查组的人去说吧。”
随着话音落下,叶敏绕过墙壁出现在了两人面前,并在秦芳震惊的眼神中转头说道:“姚院长,秦芳的话您刚才都听清楚了吧?”
“听清楚了。”随着声音响起,姚林也绕过墙壁走了过来。
而且走出来的不止姚林,还有保卫科的负责人,工会领导,以及秦芳所属科室主任以及护士长。
看到这些人陆续出现,秦芳终于反应过来,转头看向冯爱云,不敢置信地问:“你诈我?”
“没错,我刚才在诈你。”
冯爱云回答得毫无负担,甚至看到秦芳震惊愤怒的眼神时,心里还有几分快意。
秦芳算计她的时候都不心虚,她反击时又何必觉得有负担。
反正,她们已经不再是朋友。!
冯秀玲平时是个温婉的女人,但听到丈夫这么说她忍不住了,瞪眼问:“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觉得爱云能看上那什么何营长?还是她故意拿自己的名声冤枉他们?”
“我不是这个意思,”陆文年顿觉头疼,连忙解释道,“我当然相信爱云不是这样的人,但外人不会因为我说相信她,就信她是无辜的,想要撇清关系,得拿出证据来。”
冯秀玲并不满意丈夫的解释,眉头紧紧皱着。
倒是冯爱云安慰说道:“姑姑,我知道姑父问这些是为我好。”又回答陆文年的话,“证据我现在没有,但孟营长给我出了主意,让我明天分别找秦芳和刘护士套话。”
冯爱云没隐瞒,把孟城告诉她的那些套话技巧都说了。
孟城级别虽然不高,但他早几年很拼,出生入死数次,不怕死的名气早传遍驻地。所以陆文年是知道他的,得知是他给冯爱云出的主意,心里挺意外。
但得知他妻子和冯爱云是好朋友,心里
又多了几分了然,说道:“办法不错,但应该还不够,你有事找我办?”
您怎么知道???[”冯爱云一脸惊诧,回忆了一遍刚才的话,没错啊,她还什么都没说呢!
冯秀玲也疑惑地看向丈夫。
陆文年眼里掠过一丝笑意,点出道:“你这孩子从来报喜不报忧,如果不是有事要我办,刚才非但不会哭着跑回来,恐怕还会装得跟没事人一样,能瞒你姑姑一天是一天。”
冯爱云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低头摸了摸脸。
冯秀玲则更加心疼侄女,语带埋怨道:“你这丫头出了这么大的事还想瞒着我?想让你姑父帮什么忙快点说。”
“是这样的……”冯爱云先重复了遍孟城的话,又说了叶敏的猜测,然后说道,“这事我办不到,所以想问问姑父在何营长老家有没有认识的人,能不能帮忙打听一下情况。”
“这个何营长离婚的事我也听说过,但大家都说是他妻子有问题,”冯秀玲担忧问,“去他老家查,确定能查出问题吗?”
冯爱云苦笑:“我也不知道,但我现在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一听这话,冯秀玲忍不住红了眼眶:“怎么会到这一步?”
见妻子难过,陆文年安慰道:“你别太担心,总会有办法的,我会联系人去何平老家看一看,另外再安排人查一查他这些年工作有没有漏洞。”
后半句话,陆文年是对冯爱云说的,后者听得也忍不住眼眶湿润,但更多的是欣喜:“谢谢姑父!”
……
虽然有了主意,但冯爱云这天晚上睡得并不安稳,第二天起来时整个人萎靡不振,心情也很忐忑。
想到孟城的叮嘱,到医院后她不敢泄露半点不安,神色非常镇定。
但这份镇定只维持到她走到更衣室门口,里面有人在大声议论她:“她也真是饥不择食,翟医生看不上她,就找了个带孩子的二婚头,啧!”
“她的名声早就坏了,何营长能看上她就不错了,还能怎么挑啊!”
也有看不过去的:“行了!当事人又没说话,流言也不一定是真的,你们别太过分!”
“是啊,大家怎么说都是同事,你们嘴上积点德吧。”
“怎么?许她水性杨花见一个爱一个,不许我们说啊?”
“没错!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她跟何营长要是没事,别人为什么传他们的流言?听说她姑姑就是后妈,谁知道这是不是她们家的传统呢?”
冯爱云气得浑身发抖,抬手就要推门,但刚有动作就被身后的人按住,她转头望去,是叶敏。
“别冲动。”
叶敏轻轻说了声,便用力推开了更衣室的门,进去后一一念出刚才说冯爱云坏话的几人名字。
对方背后说人被抓个正着,视线都有些飘忽,语气发虚地问:“你念我们名字干什么?”
“上报啊,身为公职人员传播谣言,”叶敏看向最后开口的护士,“还有侮辱军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