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宗顿了顿,说道:“先前不是有杀破狼等诸多强者与天策王他们进行了一场大混战,后来又跑了吗?”
“我的办法是,找到这些人,或许可以从他们的嘴里问出一些我们想要知道的答案。”
“特别是杀破狼三星,他们皆是极天强者,想必就算被人控制,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命令他们的,很有可能就是这欲取镇国玉玺之本人。”
国尊三人闻言想了想也是点点头,这倒是一个突破口。
“可是,要找到他们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蔡擎苍说道:“特别是杀破狼三星,极天顶尖强者,不好找。”
找到了也不好将他带回。
帝宗点点头:“他们虽然难找,但是其他人应该还是有迹可寻的。”
“只要找到他们其中一人,之后再顺藤摸瓜,最后再将大鱼钓出。”
国尊三人听后也是思忖了一会,最后齐齐点头表示认可。
国尊说道:“现在唯今之际,也只有这一条了。”
“对了,今天他似乎乔装改扮出了王府?”国尊又是看向帝宗问道。
帝宗有些头痛也有些心累,为什么又问我?就这么逮着我一个人不放吗?
帝宗看向蔡擎苍与薛常青,二人却是眼观鼻鼻观心,装作没有看到帝宗的眼神。
国尊在问你,你看我们干什么,你帝宗不是号称什么京都紫城任何事
都逃不过你的眼睛么。
还说什么飞进飞出的一只蚊子是公是母的都知道,国尊当然就问你啊。
你看我们,我们不知道。
蔡擎苍老神自在地喝着茶,薛常青作沉思状。
得罪人的事情我们可不干,你帝宗顶着吧,谁叫你是老大呢。
帝宗看着蔡擎苍二人,气不打一处来,好好,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我一人当是吧。
果然,好兄弟就是用来挡灾背锅的。
靠。
这的确是个得罪人的差事,要是说中了还好,若是说错了,又被对方知道了,对方不得追着你问啊,为什么,为什么怀疑我,为什么这为什么那的,这不就是得罪人了。
所以在没有充分的证据面前,谁都不太想得罪他。
当然,蔡擎苍倒不怕,但是,谁叫你帝宗在跟我抢孙女婿?我还会帮你?想屁吃呢。
顿了顿,帝宗看向国尊微微点头说道:“没错,他与其护卫的确乔装改扮出去了。”
“但是,去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说了什么话,却是不得而知。”
“毕竟跟踪的太近,容易打草惊蛇。”
怎么说也是在人家的地盘上,防卫什么的都是顶尖的。
对于这一点,国尊也知道,所以也理解,顿了顿,国尊再问道:“那他在外面呆了多久才回王府的?”
“在外面大约呆了一小时回的
王府。”帝宗说道。
国尊微微沉吟,再说道:“然后,就发生了天策王被引到居鹰关长城,遭受了生肖邪君与东岛佛魔尊者等武士的围困,与龙境遭逢变故,有人闯入里面欲取镇国玉玺?”
国尊这么一反问,帝尊也就不说话了,虽然他真的不想猜到他身上去,但这事太巧合了点。
东岛,武士,宫本家族,呵呵。”
国尊轻轻念着上面的话,虽然在笑,但是眼神中却是有着杀意蔓延出来。
这一幕,让帝宗他们三人心里一颤起来,国尊起杀意了。
很多年来,他们都没有再看到国尊露出个杀意,而事隔多年之后的今天,国尊再一次露出了杀意。
因为,那位跟任何人勾结,国尊都不会太在意,顶多也就是震怒,绝不会露出杀意,但这“任何人”当中,绝对不包括东岛人。
与东岛人勾结,那不止是叛国这么简单了,而是与整个华国子民走向了对立面。
更是忘记了先烈们用热血和生命从东岛人手里换来的人间太平。
所以国尊不但怒了,而且还产生了杀意。
虽然他们没有证据证明他与东岛人勾结,但有些事情,并不需要证据才能证明。
大家都是心思缜密、举一反三之人,看一件事就能联想到三件事甚至是更多的事情出来。
都是从阴谋诡计中杀出一条
血路来的人,很多事情只需要一联想便能获得许多有用且有价值的信息。
“呵,他可能经急了,所以铤而走险。”蔡擎苍冷笑一声。
“急了?”薛常青两眼微凝。
蔡擎苍说道:“因为那小子来京都紫城报仇了,他知道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所以才不惜暴露的风险也要将他的计划提前。”
国尊与帝宗闻言也是微微颔首,赞成蔡国公蔡擎苍说的,他的确急了。
那小子成长太快,当他确定他的身份时,已经制不住他了,所以他就急了。
国尊几人闻言皆是微微点头,没错,那小子成长的确太快了,快到连他们都是感觉心惊,所以那位怎么不急呢。
“帝王兄,你去与那小子接触一下,让他稍放缓一些,别逼得他狗急跳墙,做出一些我们无法承受的毁灭之事来。”
“我们,需要做一些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