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顾卿继续往前走,茫茫的蟠龙山,一片秋意。
站在高处看山间是挺美的,但路走起来就难多了。
程顾卿一边要防止野兽,一边要寻找能吃的东西。
走着走着,看到几棵猕猴桃树。
上面稀稀落落地打着果子。
程顾卿随手摘一个,剥开皮,咬了一口。
尼玛,一个子“酸”,
程顾卿赶紧吐了出来,把手中的猕猴桃随便一扔。
本以为找到野果子了,结果是难以下咽的野果子。酸得把人飞起,摘回去也没用。
除非用来晒猕猴桃干果,但晒干果需要糖,成本太贵了,所以这些野果子不值得一摘。
程顾卿继续往前走,不一会儿就看到几棵柿子树。红彤彤地野柿子挂在树上,看着挺诱人。刚才吃了刘婆子的柿子,的确挺甜。
程顾卿跑过去摘了一个,尝了尝,跟刘婆子给的品质一样,这些柿子可以摘了。
程顾卿摘了好一会儿,有半个麻袋多就不摘了,要是一早进山,还能多摘一会儿,进山太晚了,不敢继续摘,害怕出山已经是乌漆嘛黑了。
扛着半麻袋野柿子,继续往前走。没走几步,竟然看到一片山核桃。
程顾卿走进去看了看,山核桃个头挺小的,不知道里面的肉多不多?
程顾卿把山核桃放在石头上,用另一块石头一瞧,因为力气大,轻轻松松就敲碎,山核桃露出里面的浅琥珀色鲜嫩的肉。
程顾卿尝了尝,鲜、甜、脆,并没有苦涩的味道。看来这些山核桃的品质不错。
二话不说,程顾卿爬上树,目光所及,一番乱摘,很快摘了半麻袋了便爬下树了。
程顾卿想着天黑了,不再摘了,明天再进山来摘。当然是她一个人来,这里已经不是蟠龙山的外围了,可不敢让乡亲们进来采摘呢。
何况明天开始,应该很忙了,青砖瓦片都弄回来了,村长和七叔公肯定安排大家干活,至于建房子的木头,村里人早就未雨绸缪一家一户砍了不少了。就算不够,也八九不离十了。
程顾卿扛着麻袋,不再往前走,而是下山了。走着走着,走到半路,忽然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这种声音太熟悉了,不用去看,都知道野猪的声音。特别那气味,渐行渐近,已经确定野猪无疑了。
程顾卿想不到出来一趟,竟然被她遇到野猪,看来这里是禁地没错,要是乡亲们进来了,恐怕被野猪所伤了。
放下麻袋,随着窸窸窣窣的声音走去,不一会儿就看到一头100斤左右的野猪正在挠痒痒。
在大树下蹭来蹭去。不过这头野猪显然是中等野猪,后背并没有像老野猪那样蹭得油光滑亮。
程顾卿又看了看四周,野猪是集体生活,目测只有一头野猪,周围并未有,程顾卿想着这可能是一头落单或者独自出来找吃的野猪。
今天看到她,算这头野猪倒霉。虽然是中小野猪,但也是野猪,也是肉啊。程顾卿倒是不怎么缺肉吃,她的空间藏了不少烧鸡,但偷偷摸摸地啃烧鸡不过瘾,总觉得做贼心虚。多么希望光明正大的吃肉呢。
程顾卿瞄准野猪头,对于如何杀野猪,她现在经验丰富。自从逃难以来,都不知道干掉多少头野猪了,这条小小的野猪自然不在话下。
野猪最薄弱的部位就是两眼中间的上方,如用锤或木棒等物准确击中可以当场击毙。
程顾卿害怕自己走过去,会吓跑野猪,于是选择放飞杀猪刀,朝着野猪的最薄弱的地方飞一刀,再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地去补刀。
她现在的飞刀技术非常不错,不仅准还狠更是力道深入。心里想着野猪承受她这么一刀,非死即残。
程顾卿用力一扔杀猪刀。杀猪刀精准地砍到野猪的两眼间。
程顾卿抛飞杀猪刀,就像抛飞实心铁球,力道之大,重量之重,一般的野猪也难以承受,要是歹徒,肯定当场毙命。
果然,野猪哀嚎一声,杀猪刀直直砍到野猪的脑袋上。
野猪还未断气,本能地蹦跶蹦跶,程顾卿拿起一条长棍,快速地跑过去,朝着猪头一棍棒打下去。野猪哀嚎再哀嚎。程顾卿死命地敲下去。
没几秒,野猪再也发不出声音来了,死翘翘地躺在地上,流出一地血迹。
程顾卿把杀猪刀抽出来。这还是去世的程屠夫为程寡妇特意定制的杀猪刀,比一般杀猪刀两倍的重量,所以才 有那么大的冲击力。
又把野猪装入大麻袋里。看着一片血迹,程顾卿想了想不清理了,还是赶紧下山。
用木棍一边扛山货,一边扛野猪,急匆匆地下山了。
等下到山脚下,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天边也只剩下一丝亮光。乡亲们早就回家了。这么黑的天,再不回去,山脚下也危险。当然程顾卿这种人另外。
担着担子,快速地走下山,走回村里,走到村门口,杂货铺和医馆还未关门。
徐福气看到程顾卿,疑惑地问:“婶子,去哪里,怎么那么晚的?”
程顾卿指了指后山说到:“到山里找山货了,一时不注意,下山下得晚了。”
顿了顿,又说:“你们可千万不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