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守拙他们都冷笑:呵呵,你是知道这个牛吹出来肯定圆不了,就开始胡说八道了。
从长江过来是逆流而上,靠人力划皮筏子?
进一步退两步,等划到岸,你都老了!!
杨守拙忽然意识到李文军说的是什么,打量了一下堤岸上水际线最高位置和刚在李漱玉坐的那块石头。
这一片是河底相对平整的,把这一块石头搬走就行了。
而且这一段河道忽然变宽,下游又变窄,像个细脖子大肚瓶,适合蓄水。
他说:“普通船可能可以。万吨以上大船和航母肯定不行。”
“非要进来,也不是不行。就跟巴拿马运河的水闸一样。比较麻烦,时间很长。”李文军指了指远处,“在对面修个码头,西直接从桥上运过来。”
杨守拙就开始琢磨这个问题,最后摇头:“不行,不行,还是停在粤省的港口吧。要么去渤海湾也行。”
关键这里不好保密,也没有船坞停靠。
唐兆年哼了一声:“呵呵,我还说这个扑街今天怎么这么好呢,原来是带我们来看港口选址。”
季青韬说:“最讨厌这种人了,出来玩也总想着工作。”
李文军笑:“这叫劳逸结合,目光长远。”
大家忽然想起来,当时修上面水坝的时候,就因为电机比较重,所以对面修的马路级别比较高。
后来电站一直在用,就一直在维护。
最近修山顶的别墅,又顺便把路加固了一下,还把两边的堤坝都加固加高了。
现在要真的在对面做港口,这条路就再次派上用场了。
这混蛋,不会是真的从那个时候就规划好了吧。
那也太恐怖了。
正说着,陶光明歪歪斜斜从绿道的楼梯上跑下来,气喘吁吁倒在野餐垫上。
杨守拙笑出声:“呦,您老终于到了。我们都准备撤了呢。”
陶光明哀嚎:“歇会,歇会。你们是想把我折腾死吗?”
陶然说:“爸爸虽然总跑最后一名,但是从没放弃呢。”
喷笑声此起彼伏。
季青韬坏笑:“陶然啊,你爸这不是在赛跑。而是因为老婆孩子都在前面,没办法只能追。”
喻明洁悄悄掐了他的腰上一把。
他干咳了一声,说:“啊,那个光明啊。李文军又给你派活了。说要在对面修码头。”
陶光明一下坐了起来:“哈?码头?!用来干嘛,漂皮划艇吗?”
唐兆年笑出猪叫声:“呦,看来你也记得扑街要漂到长江去。”
季青韬:“是的,他就是要用来停皮划艇。而且不但要从上往下飘,还要往回划。”
陶光明又往后倒下了,闭上眼喃喃自语:“你们现在弄死我算了,老子一天天的快被这混蛋折腾死了。”
李文军摇头:“啧啧啧。瞧你那点出息。我让你们去升级津城码头,去苏市码头跟孔予祯合作这么多年,都是白花功夫?赶紧把熟练地技术工人调回来,趁着现在枯水期,把这事做了。山上不是在修酒店吗,反正在运材料,运一车也是运,两车也是运。刚好一起。”
杨守拙皱眉:“你还真打算在这里造港口啊。”
李文军说:“先修起来,以后肯定用得上。我们的船厂那些冲锋舟也需要地方试用。而且最近他们开始试用新产品游艇了,不能总在游泳池里做。”
杨守拙哼了一声:“先把鸭子打下来再商量怎么吃吧。航母现在八字还没一撇。”
那边季雅晴忽然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
季青韬就骂骂咧咧过去了:“草,肯定是那个臭小子又欺负我家小太阳了。看我不打烂你们的屁股。”
他过去一看,原来季雅晴是被一只小螃蟹夹住了手指,帮她摆脱了螃蟹,抱过来哄。
李文军打趣他:“韬哥,你看,我们都是两个孩子,就你只有一个,加油哦。”
喻明洁红了脸,对顾展颜说:“你家军少年纪越大越不正经了。”
季青韬不生气,却叹气:“在努力,可是我一个人努力也没有用。”
再过几年喻明洁就生不出来了。
他比谁都着急,可是又不敢逼喻明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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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服务员在院子里架起烧烤炉,拿来了酒店准备好的食材。
夜风吹过,凉爽无比。
大人们一边聊天,一边喝啤酒。
孩子们一人一个竹躺椅,躺着看星星。
三岁的杨季常忽然指着田里说:“星星掉下来了。”
杨思远说:“傻弟弟,那是萤火虫,萤火虫!”
杨季常固执地说:“星星,一颗。”
然后像是为了回应他。
几只萤火虫又飞了起来,在溪水边,稻田里飞舞。
杨季常:“看,好多星星。一、二、三……”
没数几下,他打了个哈欠,摆了个舒服的姿势睡着了。
李文军一看其他孩子们也都闭着眼。
杨守拙叹息:“可算是安静了。他们就跟李文军做的剃须刀一样,充电一小时,折腾一整天。”
李文军:“白天折腾累了,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