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道,所以要么就在快速路地基上留涵洞,要么就在上面做高架桥。如果要改线路,就是全程五十多公里全部都要改。最后还是要跟之前你修的路接上,所以绕也不能绕太远,绕不出洪泛区,所以右县这里也停了。” 李文军暗暗点头:对,这个问题是有的,他很清楚记得后来怎么解决的。 陶光明说:“孔家一想真是太倒霉了,那就从茶县开始修吧。嗯,然后你知道的,孔家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看到山心里就发怵。茶县又被山包围,一座山接着一座山,压根绕不过去。据说那个‘振光路桥’的经理,压力太大撑不住,直接崩溃了,前两天,他大晚上的忽然嚎啕大哭。孔予祯又从苏市赶回来处理这件事。” 工地上最忌讳有人哭闹了。 只要有人哭闹,不是塌墙就是地陷。 李文军摇头叹息:“点儿真背,也是难得这么背,都叫他们撞上了。” 然后陶光明忽然就不说话了,跟李文军面对面,大眼瞪小眼。 最后是陶光明先憋不住,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李文军点头:“我知道你知道我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