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继父,再说他虽然年纪小,那一股子狠劲儿,也很吓人。他当年就说要杀了我。这么多年,也正儿八经的找过,大概是忘了。小孩子嘛,这点事情算什么,怎么会记得。”
呵呵,狼怎么会知道羊的疼。而且你说得这么轻巧,当时不知道对唐兆年做了多少过分的事。
唐兆年这些年这么狂躁暴力,有一部分原因就是你!!
他不是忘记了,只是羞于启齿,又找不到你。
李文军垂眼听着,脸上冷冷的杀意却在凝聚。
他发了个短信出去。
三分钟后,音响里响了一声,好像是那个房间有人进来了。
所有人都站起来行礼打招呼,向刚进来的那个人介绍菜头。
菜头:“老板有什么活儿需要我帮忙。”
被称呼为“老板”的人说:“有个混蛋开金融公司的,欠了我一大笔钱。我最近准备跑路了。想让他还钱,结果他债主太多,为了躲债竟然跑到警局里面去了。我等不了他出来了,需要找一个人,混进拘留室,从他嘴里问出银行账号和密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