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一边留了心神去演算，合体境发现他们逃了，会怎么做。他身份是皇庭圣使无疑，不管是为了小公主，还是为了灵脉，都会对他追踪到底。

“子良？”廖不凡已经全力在逃跑，不懂为什么要停下来。

“我们分开逃吧！”周川淡淡说道。

“什么？”廖不凡又惊又怕。

“人生终究是一个人的独角戏，只有路人，没有永伴。”

“为什么？是因为合体境无法战胜吗？”

“我已经招惹黑暗公会和皇庭，未来的对手只会越来越强。”

“原来是我太弱，给你拖后腿。”

“你已经点燃命火，应该享受人生乐趣，不应该活在被追杀里，惶惶不可终日。”

“前辈，你说的我懂，但我不后悔。”

“睡一觉吧！”

周川消耗意志力，让他沉睡，抹去他灵台记忆，但不是全部。清理他储物袋和虚海的宝物，不属于他的，统统带走。最后，毁他本源，让他修为重新回到半步炼虚境。

“就当一场梦吧，梦醒方知皆是空。”

赵子良流着长长的两行泪：这就是离别吗？

不知何时起，他已经把廖不凡当成兄长。梦回当初，童年时的他，与兄长一起嬉戏，一起学习，一起拌嘴，不懂烦恼是什么。

梦是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