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服用培婴丹，草率催熟元婴？”

“不，追求完美才能成就登峰之路。”

“再来，如果十枚之内出不了一次炼灵，那我将放弃。”

这回，炼灵之前，周川进行了优化。兽火吸收了九成冰焰，修复了本源，重新回到五级中等。代替人皇鼎的荒鼎虽然不能炼灵，但周川可以重新炼制，注入岁月之力，让它威力暴增。

还有关键的兽魂，兽魂是能分魂的，不然周川也无法一次炼灵，只取一至三枚少量培婴丹。

“兽魂是无主之魂，能分魂，自然也就能融魂。”

融魂之后，兽魂也会变强大，本来最强大的兽魂是五级巅峰，硬被它合出六级层次。六级兽魂的分魂，通过秘术，威力可以在一定时间内保持六级。

“来吧！让我听听这次是什么声音！”

“四方生灵，借我神力！聚！”

一次入魂，二次化灵。按理，第一次炼灵属于入魂，这一步会容易许多，这也是周川敢一口气炼灵二十八粒丹药。

两枚弹珠模样的丹药剧烈躁动起来，一头兽魂分魂要跟它们强行融合。丹药会出现极限膨胀，岌岌可危。成色越高，丹药品质越好，所以越能承受扩充与外侵，自然炼灵的成功率越高。周川确实败在成色不足，培婴丹品质太差。

不过，这次两枚丹药都是欲爆，却迟迟没爆裂爆开，熬过了风险期，开始萎缩，归于平静。

“成了！”

彻底平息的丹药出现一道纹路，叫做丹纹。炼灵成功的丹药气息和味道都变了。

周川开心了一下，但很快收拾表情。

“虽然成了，但我也看到了极限，它不可能再次炼灵。再次炼灵一定会爆！”

接下来，周川迎来了人品爆发，连续五次成功，每次都是依照这个步骤，一共诞生十枚一次炼灵培婴丹。风云大陆来说，这算是六品丹药了。

不过，兽魂只能分裂五次。五连成功之后，周川又出现了接连失败。他怀疑是兽魂问题，通过了大量融魂，再一次合出六级兽魂。

不过运气占据主要，炼灵的成功率只有三成，十枚丹药只有三枚炼灵成功。

一次炼灵耗时不到一个时辰，炼灵会上瘾，不知不觉七十九枚培婴丹，最终都被周川拿出炼灵，唯有四成色的留在荒山野岭。一共诞生了十九枚一次炼灵的培婴丹，接近两成半的成功率，说低其实也不低了。

一次炼灵，能让药力翻倍，意义非凡。

“要不要进行二次炼灵？”

周川猜测他跟连舒望两人用不了这么多培婴丹。每个人源丹品质不一样，成熟程度也不一样，所以需要的培婴丹会不一样，但根据王轩的记忆，三枚培婴丹足够催熟元婴。不过那时没炼灵的，换成炼灵，一至两枚就够了。

要是十枚八枚能换来一枚二次炼灵，就不算亏了。

赌！说这话本就有了决心。而且周川已经把丹药进行了分类，将有可能二次炼灵成功的六枚丹药独立放在一块。它们在一次炼灵时，承受极限时更为轻松。

“我只要两枚！”

金丹一枚，真丹一枚，所以要两枚。

二次炼灵，他倍加小心，宁愿牺牲多一些兽魂与异火，也不愿多牺牲培婴丹。他一回一枚地炼。

嘭！很快，第一次失败了。爆开的培婴丹，炸得周川一身焦黑，威力强劲呀，相当于结丹中期金丹的威力，至少。

不过周川已经服用融灵丹，修为达到元婴后期，想炸伤他还是不够的。

沉思了好一会之后，周川接着炼。要解决的问题，实际不多。运气成分很大。

“要是真灵在就好了！有它在，运气定然不一样。”他想念地宝了。

地宝的失踪是被他害的，是他派地宝去跟实力悬殊的教主拼命，为了将镇妖塔器灵引出来。是他的私心，害得地宝生死未卜。

真灵是月牙星的气运之物，但去了另一个位面，气运便丢失了，是会死的。

他暗暗发誓，一定会找回真灵。不过如果真灵没死，他有脸见她吗？真灵能原谅他，镇妖塔器灵呢？镇妖塔器灵对他心存敌意，他周川不是感觉不出来，若非真灵跟随了他，恐怕早离他而去，说不定把它炼化成养料。

“再来！四方生灵，借我神力！”

实在是成色不足，品质太差，跟根基太差是同一个意思。没多久，嘭突然一声，周川被炸得一身焦黑，倒在角落。人被轰飞！

能一次炼灵成功，说明不是炼灵术的问题。鼎是差了点，但肯定不是关键。兽魂已经是他能提供最高的了。他修为提升到元婴后期，也不会是问题。他已经尽他所能。

周川经历了四连败，六枚准备好的丹药，只剩两枚。

“是胆道造诣吗？”

把失败怪在运气，那是赌气的话，也许会有，但绝对不是重要原因。周川作为读书人，更相信实力。

他突然作出了一个举动，轰出全身岁月之力，把它形成结界。他在小小的结界里进行炼丹。

“试试这招吧！不成，我心也甘了！”

他赌之后一次。两枚丹药同时飞出，落在大鼎的悬空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