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就好办了。
今天这事儿说破大天去,也就是个打架斗殴,属于是民事纠纷。
大不了撸了自己副县的职务,可是自己回到镇里,还是那个王。
可正当他这么想着的时候,那个审问自己的老干警去而复返,猛的拍了一下桌子。
“刘长水!你不要顽抗,在这里跟我满嘴鬼话!我问你,你们车上带着的雷馆,是从哪儿来的?随车带着这个东西,你们是要干什么?!”
“啊?!”
刘长水惊了。
天可怜见,煤矿上确实是有这个东西,可是谁没事儿把那玩应儿带出来啊!gōΠb.ōγg
现在的雷馆不稳定,放在车里带着,一路颠簸从吉林带到绥城,那不是厕所里打灯笼——找死吗!
“我没有,我不是,你们别瞎说!”
“我们瞎说?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现场的同志已经取完证了,你们随身携带危险品,跨区域到绥城殴打,威胁当地杰出企业家,市仁大代表,正协成员,省级十大优秀青年李阳。说!你们到底什么意图!”
“你不要心存侥幸我跟你说,你这个事情,已经是非常严重的刑视案件!不论你坦白还是不坦白,我们都会将你这一伙人的犯罪事实梳理清楚,并移交给市检察院,对你们提起公诉!你现在配合我们,还能给自己争取个宽大!”
卧槽!
听到这一番话,刘长水睁大了眼睛。
在这一刻,他总算是知道……绥城这边,没他妈善人,全是狠茬子。
这是要把我,往死里整啊!
“我要打电话,我要联系我家里人,我有这个权利,我也是任大代表!”
“还他妈搁着跟我们装呢?小王,你来,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法律的威严。”
老干警寒着脸,对一旁的健壮的年轻干警挥了挥手。
小伙一愣,随即咧嘴乐了。
“咳咳……是!”
从桌子上拿起一本厚厚的电话簿,他走向了审讯椅上的刘长水。
下一刻,审讯室内传来了一阵令人牙酸的闷响,以及杀猪般的嚎叫。
另一间审讯室内。
“啊……”
听到走廊中传来的一阵哀嚎,缩在审讯椅上的林更生狠狠地打了个哆嗦。
刘长水的声音,就算是变了调子他也能听得出来。
本来他也心存幻想,想着刘长水这么牛逼个人,只要这边动不了他,自己就算是坐香油车也是安全的。
可是此时,意识到连刘长水也是泥普萨过河自身难保,林更生的心理防线已经彻底崩溃了。
“说吧,林更生。刘长水来绥城,到底是什么目的?”
“抢,抢人!从那个小子手里,把我闺女抢回去跟他儿子成婚……”
面对干警的询问,林更生哆哆嗦嗦的答道。
“那你们车里的东西,是干什么的?”
啪。
那干警说着,将一沓还热乎着的快照扔到了林更生的面前。
看到面包车里面一根一根,画着危险标示的东西,林更生彻底崩溃了!
“我不知道,这和我没关系!这都是刘长水,对!都是刘长水他们的啊!他们在柏香县那面开煤矿,肯定是他们带来的,跟我可以一丁点儿的关系都没有啊同志!”
看到林更生这个状态,负责审讯的干净勾起了嘴角,冲着一旁负责录口供的同事挑了挑下巴。
“记。”
“是!”
一桩铁案,俨然有了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