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你愿意就好!一会我去老鸨那里帮你赎身!”
郑景仁本来想说他跟卫清清开玩笑的。转念一想,明知道卫清清对自己有意思,还调侃人家,最后说是开玩笑的,简直就是耍流氓。还不如干脆一点,直接将她收了。
“好!等下我把我攒下来的钱也拿出来!”,卫清清说完从床底下翻出来一个精致的木箱。
郑景仁连忙劝道:“清清,我身上的钱够了!”
卫清清倔强地摇了摇头,“不行,我要这么多钱也没什么用!”
郑景仁也不再废话,“先下去找老鸨谈好,尽早离开这里!”
“好的!”,卫清清乖巧地点了点头。
“砰砰砰!”
“谁呀?”
“鸨母,是我,清清,还有西部大将军!”
“来了!”老鸨一听郑景仁和卫清清来了,连忙丢下手中的账本,跑过去“吱呀”一声将门打开。
“草民李砚秋参见大将军!”
郑景仁摆了摆手,“不必多礼!”
红衣老鸨李砚秋扫了一眼四周没有发现异常,关上门,一边给郑景仁沏茶,一边问道:“大将军是来给清清赎身的吧?”
郑景仁点了点头,“没错!多少钱,你直接说个数就行了!”
李砚秋望着郑景仁身边的卫清清,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其实,钱什么的真没那么重要,我早就把清清当成自己半个女儿了!来到院里这几年,从来没有强迫她做任何事情!
这次让她出来接客,也并非我的本意。而是西安府一把手冯渊给我下了死命令,今晚必须让卫清清,把镇西将军谢昆给伺候好!要不然,直接让她消失!”
“鸨母,你之前不是说,怕我回去给父母上坟不回来了,才让我接客的吗?原来你是迫不得已才这么做的啊!”,卫清清的眼泪瞬间决堤。
“傻孩子!我都说了,把你当成自己半个女儿了,怎么可能让你出来接客!实在没办法,才只能这样……唉……”,李砚秋说到这里眼眶也变得湿润起来。
郑景仁望着窗外阴沉的天色冷笑道:“冯渊这么着急讨好谢昆那个老家伙,是想联合起来对抗我这个新上任的西部大将军吧!看来,他们真的很不欢迎我啊!”
李砚秋听郑景仁说完脸上一惊,“大将军,您怎么孤身一人进了城,万一他们对您不利怎么办?”
郑景仁苦笑道:“我也是没有办法!来之前,听说这里特别的乱。所以想提前过来熟悉一下环境……”
“傍晚被我带进来的那个叫花子是您伪装的吧?”,李砚秋这才反应过来,郑景仁的声音跟她收留的叫花子简直像是一个模子出来的一样。
郑景仁点了点头,“是的!你对这里比较熟悉,帮我看一看街上的行人。”
还没等李砚秋开口,卫清清就抢先说道:“好像比平时多了不少年轻的男子。难道是他们安插的眼线?”
郑景仁哈哈一笑道:“清清真聪明!你看这些男子,虽然穿着平民百姓最常见的灰色长袄,却腰杆笔直,走路带风,一看就是练家子。一会我给你赎完身,收拾好东西赶紧离开这里,以免夜长梦多!”WWw.GóΠъ.oяG
李砚秋连忙劝道:“大将军,我都说了,早已经把清清当成女儿看待了,还赎什么身!收拾好行李,尽管走好了!”
“那怎么能行,鸨母您培养我这么久,还没……”
卫清清话还没说完,就被李砚秋打断了。
“清清,不用说,我都明白!我当初收留你,从来没有想过你能报答我什么!现在也是如此!不说这个……时间紧迫,抓紧时间上去收拾行李,离开这里与大将军的队伍汇合!”
“多谢!”,郑景仁连忙拱手一礼,便和卫清清离开李砚秋的房间,一起上了楼。
两人收拾完行李后,卫清清指着街道上伪装成行人来回走动的眼线,“我们一会怎么溜出去啊?敌人太多了!”
郑景仁想了一下说道:“实在不行,只能让阿吉过来接我们了!”
“那个家伙能行吗?”,卫清清想起来那只偷看她和郑景仁亲嘴,故意大喊大叫引来路人的黑毛大雕就一阵头大。
郑景仁连忙解释道:“没问题,它虽然有些可恶,本事还是有的!”
卫清清见郑景仁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这才松了口气,“行吧,希望它这次不要引来敌人!要不然,我们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成了敌人的活靶子就麻烦了!”
郑景仁拍着胸脯保证道:“放心!有我在,它绝对不敢叫唤!”
接下来,两人辞别红衣老鸨李砚秋,悄悄地来了到后院。
“阿吉,快出来,我们要赶路了!”
郑景仁话音刚落,黑毛大雕阿吉便从黑暗中窜了出来。
“等下一直往东南方向飞,不要发出叫声音!要不然,我拔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