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仁,我当年在西安府只是个小小的史官,全靠你娘,要不我早就被许敬意那个混蛋给弄死了!”,郑明远直接将宋惠兰给推了出来。
“真的假的?娘,爹没有骗我吧?”,郑景仁有些难以置信。
宋惠兰狠狠地白了郑明远一眼,“怎么说呢,我和你爹成亲没几年,宋家做陶瓷生意发了大财。那段时间,宋家在西安府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后来怎么没落的?”,郑景仁有些好奇,因为他从来没有听郑明远和宋惠兰提起过。
宋惠兰苦笑道:“唉!别提了!你那个不争气地的舅舅,宋秋筠喜欢上了一个卧底在青楼的女倭寇!为了博得她的欢心,散尽家财,还得罪了千幻盟。不仅人财两空,害死了女倭寇,连自己的命都差点丢掉!
最后他实在没脸面对我们,偷偷地离开了西安府,跑到云南府过起了隐居的生活。后来,我们去云南府找过他一次,想劝他回来,没想到他不但不听我们的劝告,还像个疯子一样把我们赶了回来。再后来,就没了他的消息!”
郑景仁听宋惠兰说完唏嘘不已,“原来如此!爹,娘,除了这件事情外,你们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我今天想听你们说完!”
郑明远一脸认真地说道:“真的没有了!后来我调到应天府,你和你娘还有刚出生的舟月,也一起跟着过来……”
郑景仁见郑明远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只好作罢,“好吧……时间不早了,爹、娘,你们早点睡吧!明天一早我把舟月送回皇宫,就出发去西安府。争取早点赶回来办我和舟月的婚事!”
郑明远点了点头,“行!水刚才你娘已经放在炉子上烧好了,你和舟月洗漱好也早点睡!”
“什么?我跟舟月睡一起啊?”,郑景仁惊讶的合不拢嘴。
宋慧兰装作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道:“你俩不打一声招呼就跑回来了,有地方睡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快去洗漱吧!”
“好的,爹,娘!我们走了!”郑舟月说话间,抓着郑景仁的手,把他拽了出去。
郑景仁指着不远处的水壶问道:“咳咳……舟月,等下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郑舟月抿嘴轻笑道:“你先洗吧,我帮你搓背!”
郑景仁苦笑道:“不用了,现在都快四更天了!早点洗完早点睡吧!”
郑舟月望了一眼窗外的天色,风停雪住后,月亮都落到树梢头,确实不早了,“嗯!你先倒水,我去帮你把炉子搬过来!”
郑景仁也不再废话,拎着铁壶里的热水就往木桶里倒。等到郑舟月搬炉子进来时,他已经脱掉衣服钻进了木桶里。
“舟月,你脱衣服干什么?我还没洗完呢!”,郑景仁洗的正舒服,突然发现郑舟月居然在脱棉衣,把他吓了一跳。
郑舟月语出惊人地说道:“为了节省时间,跟你一起洗啊!我看里面挺大的,还可以坐一个人呢!”
“我们……我们俩还没有拜堂成亲呢……”,郑景仁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之前在他的心里,郑舟月一直都是他的妹妹。现在突然间变成了恋人,着实让他有些难以适应。
郑舟月狠狠地白了郑景仁一眼,“我看好多嫂子,不对,现在应该叫姐姐了,她们和你睡在一张床上,不都没有跟你正式的拜堂成亲吗?”
郑景仁转念一想,确实如此,“呃……好吧,等下你快点进来,外面冷!”
“知道了,相公!”郑舟月说完,三下五除二脱掉棉衣、亵衣,连忙跳进木桶里。
“呼……还是木桶里暖和!相公,你怎么了?”,郑舟月见郑景仁背对着她,半天不说话,有些疑惑。
“没……没什么!我们快洗吧!”,郑景仁说完自顾自地洗了起来。
郑舟月这下算是明白了,郑景仁还没有适应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她主动地靠了过去。
郑景仁感觉到背后的温暖吓了一大跳,连忙转过身来:“舟月,你在干什么?”
郑舟月望着郑景仁温润如玉,气质儒雅的面容,深情地问道:“相公,我可以吻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