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不用管他们。
日后真相大白,这些都会双倍砸在他们脸上的。”
展父摆手,示意保镖不用管。
寸刀家的信徒却当展父心虚,手中的烂菜叶和鸡蛋,纷纷朝展父展母扔来。
展焱护着父母快速进了青山馆。
大门关闭后,那些东西都扔在了大门口。
青山馆内一片寂静。
青山馆门外却是辱骂声不断。
那些信徒个个仰头晃脑得意不已。
以前他们想从青山馆带走上学的孩子,带走在这里工作的女人,都被青山馆拦下了。
现在青山馆人人喊打,还不是他们趁机打击报复的好机会?
……
青山馆外一片狼藉,寸刀家族却在举办庆功宴。
彩星喝了一杯酒,面颊红扑扑的,难掩兴奋的说道,
“爷爷,我就说用美色能打败展家爸!
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
阿渡没白养。”
彩星说完,寸刀族长朝她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爷爷,现在展家是过街老鼠。
我还找人到处散播展修邈欺负阿渡的消息。
再加上阿渡到处哭诉,现在假的也变成真的了。”
彩星越说越得意。
衬托的一旁的金发更显沉默和心事重重。
“彩星,你不愧是爷爷的福星。
要不是一会还要去医院看金宝,爷爷今晚一定不醉不归。”
寸刀族长还惦记金宝。
但金宝手术还没结束,他不是医生,去了也帮不上忙。
万一着急上火什么的,还会添乱。
彩星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虽然金木被带走,但她相信金木不敢背叛她。
即便金木涉嫌收买司机老婆,也不能证明金宝出事跟寸刀家有关。
最大的嫌疑人还是金曦。
“彩星,阿渡这次表现这么好,你也对她母亲好点。不要再为难她了。”
寸刀族长说完,彩星点点头。
实际上是压根没听进去。
她要怎么对那个贱人是她的事!
酒足饭饱后,彩星就回了后院。
她这几天新认识了一个帅哥,还带回了院子。
金木不在,她也不能闲着。
况且她早就厌倦金木了。
只是眼前总闪过展焱那张棱角分明又器宇轩昂的脸,再看带回来的帅哥,差了十万八千里。
就一点兴致都没有了。
……
前厅,寸刀族长将金发留了下来。
金发面上担忧金宝,内心却惶恐不已。
“金发,你跟我说实话!金宝的事情,你……”
“父亲!那是我唯一的儿子啊!您若怀疑我,就中了展家圈套了。
展家人的目的还用我说吗?
他们是恨不得我们自相残杀啊!
您可不能上当啊。”
金发语气激动,捶胸顿足的模样,看着冤枉又心痛。
“我自然不是怀疑你什么。
而是整件事的确有解释不通的地方。”
寸刀族长语气还算和蔼,毕竟两个都是自己的至亲,他都不想失去。
“父亲,还有什么想不通的?
我看那些警察八成也被收买了。
非说金曦是背对着金宝的。
难道我会看错吗?就是她!
我的金宝……可怜啊,现在还躺在医院里……
我这就要去看他……父亲你还怀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