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云如何能想到,看起来柔柔弱弱眉眼带笑的段雪尔,竟然会用水壶砸她的脚。
许云痛的跳脚,却没人来扶她。
主要是她平时嚣张惯了,把人都得罪的差不多了。
许云却当抓住了段雪尔把柄,哭哭啼啼找许斌告状。
“哥!你看见了?你还在这里呢,她就敢动手!
她这次来,摆明了是来夺权的!
她可不是展老爷子,也不是展大少和展总!
她和温娆这对婆媳,就是来抢青山馆大权的!
她们以后要把青山馆变成她们自己的!”
许云不嫌事大的喊着。
她知道外面围了很多青山馆的老人和许家孔家的人。
她就是要闹大!
让展母和温娆下不了台!借此巩固她在青山馆的地位!
也是给那些人提个醒,展母今天能抢她的,明天就能抢他们的。
青山馆学堂厨房的账目她管了十多年了,一直相安无事!
如今就这么给了展母,她许云以后还怎么在青山馆混?
许云一想到自己以前得罪了那么多人,如果她被夺权了,什么都管不了了,那些人还不天天讽刺嘲笑她,她就受不了。
“许云!你给我听好了!
青山馆往小了说,是老爷子当年在这里开的工厂里的后人安居乐业之地!
往大了说,是给云城很多上不了学的孩子,走不出云城大山的中老年人一个工作的机会。
是他们的希望和安身立命之地。
云城不单纯是哪一个人的。
而是过去几十年陪着展老爷子一起奋斗的那批人的回忆和退路!
如果他们在外地过得不好,想回来,只要踏实肯干,都能在这里找到工作!
至于你……”
展母话锋一转,看了眼许斌。
许斌对妹妹失望不已。
他能容忍她的刁蛮任性,但在大是大非面前,他不会再忍。
许斌朝展母点点头。
展母视线从他脸上移开,看向外面看热闹的其他人,最后定格在许云脸上。
“许云,青山学堂厨房账目最近三年有很多不清不楚!
我已经查清楚了,你把自己做医美的钱报销在厨房采购里!
三年时间花了五十万!
这五十万却说是花在了翻新厨房上。
但那些材料的账目根本对不上!”
展母话落,看热闹的众人都沸腾了。
他们还以为展母真的来抢许云大权的,谁知竟挖出了惊天大瓜。
众人视线纷纷落在许云那张过度医美后馒化的脸上。
“我就说许云一个月一万多点的工资,哪来那么多钱做美容!”
“她做的都是最贵的项目!
什么超声炮!热玛吉!一次好几万呢!她说是她哥哥给她钱做的!”
“我就说厨房翻新后一股怪味!
我问过她,她说环保材料都是这样的!那些没味道的才是加了化学成分掩盖味道!”
“她那张脸快不能看了!
听说之前拉皮失败了,又去做了切眉提拉,结果因为太频繁了,现在整个人看着面相都变了,看着好凶!”
“她贪了五十万,怎么好意思找人家展夫人麻烦!”
“展夫人说话温温柔柔,又没有架子!
哪像许云啊,天天不知道端那么高的架子给谁看!
每天走路趾高气昂的,路过的狗她都要踢两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