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确实是死了,但这只是一种神经反射,人就算是死了,但在四十八小时内神经和经脉还是有活性的,我刚才是击打他的穴位,让他经络收缩,所以营造一种行走的状态。”
“所以这是有科学依据的,大家千万不要恐慌。”陈宇笑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所有人恍然大悟,对于刚才那毛骨悚然的一幕也不是那么害怕了。
其实陈宇心里有数,死者是被活活气死,一口怨气堵在胸口散不出来,三魂未出,刚才他用些小术法让死者怨气瞬间爆发,严格来说是诈尸,但这些事就不解释了,免得引起恐慌。
一天下来,陈宇也累得够呛,晚上看完最后一个病人,赵安然准备些饭菜,留陈宇吃饭。
恰好今天进的药材到了,赵老让陈宇和赵安然先吃饭,他出去清点药材。m.gΟиЪ.ōΓG
其实赵老最大的心愿就是招陈宇为孙女婿,但可惜陈宇已经结婚了,这是他最大的遗憾,尽管这样,他还是努力地为孙女创造机会,他认为只要锄头挥得好,墙角肯定挖得倒。
“谢谢你了啊,没有你,杏林居还真的难重新再来。”这几天忙得焦头烂额的,直到现在赵安然才有时间给陈宇道声谢。
“没事,我和你爷爷可是合作关系。”陈宇笑道。
“我打算把医院工作辞了,以后专心管理杏林居。”赵安然道。
“那好啊,这是你爷爷最大的心愿吧。”陈宇说。
“是啊,赵家世代中医,到他这一代却后继无人,所以他一直希望我能接管。”赵安然笑了笑道:“只要他开心就好了。”
“嗯,这鱼冻很好吃。”陈宇笑道,赵安然做的鱼冻入口即化,品感极佳。
“那就多吃点。”赵安然夹了块鱼冻给陈宇,然后迅速地低头,拼命地扒饭,她一头漂亮的长发刻意遮住那张红苹果一般的脸。
陈宇愣了愣,这个动作……有些亲昵啊。
这时候赵老搬着一箱中药进来,赵安然连忙放下筷子去帮忙:“爷爷,吃完饭再弄吧。”
“不了,先弄完。”赵老说着,突然他手一松,手中的这一箱中药掉在地上,哗的一声,一箱子药散落了。
“爷爷你慢点,你先去休息,我去打扫。”赵安然吓了一跳。
“等等。”陈宇放下手中的碗筷,走上前抓起一把药,放在鼻端一闻。
“怎么了,有问题吗?”赵安然问。
“药有问题。”陈宇看着药,这是一箱何首乌,他放在口中一咬,然后吐出来道:“假药。”
“假药?这是从老徐那里进的药,不可能是假的啊,我们几十年老伙计了。”赵老吃了一惊。
“红薯切丁后伪造成首乌,细嚼有焦糖味。”陈宇道:“我去看一下其他的。”
几个连忙出去,把所有的药开封,细细查看。
“五味子是用未成熟的葡萄晒干染色冒充的,红花是用木质纤维混成的,抓一下有扎手感而且碎未多。”陈宇道:“茯苓是米粉加工后制成的……”
“沉香也是假的,桃仁是杏仁。”赵安然也分辨出来几款。
“我打电话问问老徐是怎么回事。”赵老大怒:“几十年的老伙计了,他坑我?”
“先别打,未必是老徐的事情,毕竟运输过程也是有可能被调包的。”陈宇道:“我先弄清楚怎么回事。”
“你们搬完了没有?快点,我还有其他活要接呢。”就在这时候,货车司机走了过来。
“师父,这药是直接从中药市场运来的吗?中途有没有去过其他地方?”陈宇问。
“去什么地方啊?我直接运过来的,我闲得没事往别的地方跑干什么?不费油?”司机不耐烦地说。
“是吗?”陈宇笑了,他明显看到这司机躲闪的眼神,这货有问题。
“赶紧搬,不然我收你们占车费了,别耽搁我挣钱。”司机怒道。
“我们得好好聊聊。”陈宇咧嘴一笑,他突然一把抓着司机,闪身到了一处隐秘的角落之中。
五分钟以后,鼻青脸肿的司机把什么都招了:“是名顺医堂的周朋找我的,他调换了这些药,给了我一些钱,不关我的事啊,你们放过我吧。”
“又是他们,看来周鸿儒那老王八蛋是急眼了,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赵老怒道:“他都把我欺负成啥样了,我必须反击。”
“赵老别急,我去会会他。”陈宇笑道:“这些假药做工很不错,就算是专业人士,一眼也难以看出来真假,这说明周家肯定有一条完整的假药产业链。”
“对,这应该是真的,这老王八蛋的名顺药堂里面肯定有假药,难怪大家都说他的药效果不好,都是假药,能出来效果才奇怪了呢。”赵老一拍大腿:“怎么办?我们现在举报他们去?”
“得有证据啊。”陈宇道:“如果我们这样举报他们,他们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