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栋楼啊?
是我们鱼鱼宝宝呀!
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儿刚拿了世界杯金靴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组名被改成了《不是每一条鱼都是世界冠军》,热度超高,搞得更多钓鱼佬乱入了,看了半天也没完全看懂,还以为真的在讨论什么珍奇沙皇鱼,到处问:
“这个鱼是真的吗?可以钓吗?是有人已经钓到了还参加国际比赛了吗?去哪里钓?”
惹得鱼妈妈博然大怒:“诡计多端的城迷!不要以为假装自己是钓鱼佬我就不认识你!”
钓鱼佬遂被乱棍打出,大为委屈。
尽管是在养伤,沙德却一点安生日子也没有,前几天忙着收尾世界杯的工作,参与庆祝等等。这些过去了,俱乐部的个人商业的事又层出不穷冒出来,爸妈在和他商量必须得找个专业经纪人了,最好是有法律背景的,哪怕沙德可以什么都不做就是简简单单踢踢球,但必须有个人来应付这些差事。
沙德还以为要自己找,还在网上苦恼搜索了“如何找到一个可靠的经纪人”,然后迷路去烤鸭图片里呆呆看了半小时,谁知道第二天人就来了,父母仿佛只是在和他商量找个经纪人这种事,需要他同意,人选早就有了似的。
怎么会呢?爸爸妈妈怎么会认识这类人呢?
经纪人好像是个大律师,转行做法律顾问,现在又跑过来替他服务。沙德没有完全懂
她的履历,看得很懵,于是这个事先放在这儿。
对方也很耐心地提出了可以先熟悉熟悉,沙德再决定要不要和她合作。
有了预备经纪人,沙德一下子不用和父母聊工作了,感觉轻松好多,非常开心。但这段时间里能让他开心的事其实也只有这一件,因为养伤的困难期到来了。
他现在还不能下床,却每天都要做很多训练,好保持肌肉量,这种枯燥、乏味、痛苦的生活,实在是让沙德难以适应,毕竟他从来都是个很活泼爱乱动的小孩,脑子都不聪明了,四肢再静静地待着,他岂不是要真成静止的家伙了嘛。
他天天数着手指头盼什么时候能坐轮椅被推出去好歹看看别的东西,而不是窗户,手机和电视机,苦哈哈地在手机里打滚,和每个人撒娇自己想出去玩。
就在这么数着的时候,芒特来了。
“哥哥!”
对方像从天上掉下来似的,就这么亮着大白牙灿烂笑着,站在了门口:
“我签证办好啦!”
沙德惊呆了:“你特意来看我吗,怎么,怎么不提前说……”
“不,到开训前我都在这里,还有十来天呢……”芒特高高兴兴地推开行李箱走到他旁边,在床边单膝跪了下来,把头放到他的腿上,抬脸看他:“兔兔们不用担心,我交给德克兰了。”
沙德又感动,有还是很惊讶:“我没事的!真的不用担心我,很快就可以坐轮椅了。”
“怎么会不担心呢。”芒特轻轻推推他的手,没敢握住,就只是搭着,抬着真挚的眼睛看他:“都说了,孤独就很危险嘛……让我陪着你,让我陪着你,求求了。”!
虽然他也没想到自己的探病活动很快就变成了陪沙德玩翻花绳(…)这是今天队友们刚教会他玩的,沙德还没玩够他们就跑了,瓦拉内问他有没有什么是自己能替他做的,沙德就说要玩这个(…)
尽管完全不懂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但瓦拉内还是陪玩了,而且很快就学会了,甚至创造出了新翻法,可沙德才刚学会前两种,再复杂的就不会了。
“你好聪明哦。”沙德真情实感地用狗狗眼看他,感慨:“好厉害!”
瓦拉内:……
他没想到要陪人玩这种感觉很小孩子的游戏,也没想到随便一玩还要被夸,一时间感觉好羞耻,耳尖都冒红了,只是强忍着镇定说没什么,而后再玩的时候就不翻复杂的花样了,而是不断回到最开始的两种简单形态。
沙德玩了个开心。
总之,虽然有点古怪,但探病环节也算是另一种顺利吧。沙德还难得想起来要和人家拍合照,拍完也也放进了ins中,继续编辑。
他刚感觉图片顺序排好了,门就又响了。
这次肯定是爸爸妈妈了,沙德刚扔了手机又往被子里钻,才刚钻一半门就开了,夏天晒黑了好多的阿扎尔正戴着墨镜咧着个大白牙站在外面,沙德一下子又要连腿伤都忘记了,差点从床上掉下来,只顾着高兴地喊:“埃登!!!”
他们俩要是小狗的话,绝对已经把彼此呱嗒呱嗒地舔了一通,幸好他们不是,所以才能保持干爽,只是嘻嘻哈哈开心地拥抱了一会儿,然后开开心心地说话。
阿扎尔给他带了好几盒甜品与草莓夹心巧克力来:“今天现做的,上飞机前刚在布鲁塞尔买的。”
沙德大吃一惊:“你从比利时飞回来的吗?”
阿扎尔哈哈哈笑了起来:“虽然我们只是个季军,但也是有庆祝典礼的呀。”
沙德不是问这个,他想说的是:“不用飞过来的……”
“我们沙德在这儿躺着呢,我怎么可以不来看看呢?”阿扎尔臭美地说:“你放心,哥们回家不会被老婆打断腿的,那个草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