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之时,星月反倒显得格外璀璨。
两个人携手走在花园里。许多花苗才刚栽种下来?_[(,远还没到花满枝桠的美景。可扶薇瞧着这些花苗,仿佛已经能够看见它们全部怒放时的佳景。
“对了,这个给你。”扶薇驻足,“玉佩君子,我的清焉自然要有。”
扶薇低着头,将玉佩仔细系在宿清焉的玉带之上。
宿清焉垂眼看去,看的不是玉佩,而是系玉的手。待扶薇松了手,他才将目光落在玉佩上,指腹轻抚着玉佩上的雕纹。
“喜欢吗?”
“当然。”宿清焉又抚了一下玉佩,才去牵扶薇的手。时辰不早了,他们转身回长欢宫。
相比于净室的水池,床幔拢合的床榻才更能让宿清焉安心。他将扶薇抱上床榻,再把床幔放下,确保厚实的床幔将只属于两个人的床榻遮得严严实实。
他那些压抑的欲这才迫不及待地涌出,转身吻压上扶薇,尽情厮缠。
第二天清晨,宿流峥在扶薇的身体里醒过来。他气得青筋突起,拍了拍扶薇的脸,将人拍醒。
“清……”扶薇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映入眼帘是一张暴跳如雷的脸庞,“哦,是流峥啊。”
她勾住宿流峥的脖子,重新闭上眼睛,软绵低语:“时间还早,再睡睡……”
宿流峥咬着牙,气得将扶薇翻来覆去,直到扶薇彻底睡意全无,求饶:“放开,我要去上早朝了。”
宿流峥瞪她。
扶薇支起快散架的身子,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亲。宿流峥一下子泄了气,闷声问:“你怎么不早点亲我?”
扶薇失笑,再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说:“起了,去给我拿衣裳。”
宿流峥麻溜下了床,屁颠屁颠去给扶薇找衣裳。
把扶薇的衣裳都拿过来放在床边了,他才给自己穿衣裳。在看见腰间的玉佩时,宿流峥的脸色又变了。
“扶薇!你又偏心!”
扶薇顺着他的视线望了一眼,她不紧不慢地将衣裳穿好下了榻,缓步走向博古架,从里面取出一对玉佩的另一块。
“喏。”她将玉佩递给宿流峥。“那块玉佩确实是送给他的,这枚是给你的。”
宿流峥雨过天晴,立马将腰间的玉佩扯下来,换上扶薇送他的这一枚系上。
用过早膳,宿流峥眼巴巴送扶薇出了长欢宫。他折身回来时,才注意到院子里大变样,多了许多新栽种的花草。
兴许是因为本就是一个人,他不需要问别人,就知道这些花都是宿清焉弄的。
“啧。”宿流峥撇撇嘴,“你小子种花哄人开心。”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再自言自语:“就你会?”
扶薇下了早朝,刚要回长欢宫,蘸碧道:“刚刚长欢宫传来消息,让陛下先搬去宸霄殿,一些生活用品都已经先搬过去了。”
为什么?因为宿流峥要重新修葺长欢宫。
扶薇心下疑惑,没有急着去宸霄殿,而是去了长欢宫,想要看看宿流峥打算干什么。
宿流峥一手叉腰站在庭院里,对着宫人们呼来喝去指挥着,看着扶薇回来,他立马露出一张灿笑的脸朝扶薇奔过去,说:“你怎么过来了?这里尘土大,等改造完了你再来!”
扶薇抬眸望去,见宫人们都要掀瓦凿砖了。看来是要大改啊!
扶薇也没多问,由着宿流峥去弄。不过她叮嘱:“别弄坏那些花草。”
宿流峥脸一沉,没好气地说:“知道!”
接下来的日子,宿清焉和宿流峥都忙碌了起来。宿流峥要重新修建长欢宫,而宿清焉则是用心地去养护那些花草。
扶薇在中间,偶尔成为了传信人。
宿清焉总是要叮嘱宿流峥不要压坏他的花,宿流峥又时不时和宿清焉商量把他的花挪一挪,给他腾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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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两个人第一次一起沐浴,可宿清焉每一次都觉得不太自在。
扶薇朝他靠过去,雪身带动水漪波动。宿清焉回头朝着门口的方向望了一眼,似乎想知道宫婢会不会突然闯进来。
其局促之意不言而喻。
扶薇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转过来。宿清焉转过眼,便看见扶薇蹙着眉不大高兴的样子。
扶薇另外一只放在水里的手抬起,带起一阵哗哗水声。她用指腹的指腹在宿清焉的唇上轻轻点了点,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唇角。
扶薇透过宿清焉的那双眼睛,已经能够看见他的为难。扶薇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算不算恶劣,可她觉得宿清焉犯难的样子实在好看得紧,秀色实可餐。
果然,只要是和扶薇有关的事情,就算再如何犯难,宿清焉仍是会听从扶薇的意思。他低下头,用湿漉的唇去吻她。
她的唇就是坠入深渊的暗号,宿清焉明明知晓,可还是义无反顾。方池中水声又是一阵哗哗。扶薇扶着宿清焉的肩,坐在他的身上,靠近一些,再靠近一些,再再靠近一些……
宿清焉脸颊与耳畔攀上一抹不自然的红,他低声:“别,别在这……”
扶薇的吻落下来,宿清焉陷在她柔软的唇吻之中,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