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你莫小瞧这小纸包,只消将它藏进未来少夫人的屋子,不用两个月,少夫人就该卧病不起了。”
先前那人突然笑了:“殷夫人还是这般果断,世人只知殷氏出名医,又怎知殷姓人,最擅长的是制毒呢?”
“夫人这是一片慈心,按大公子那病秧子身体,新夫人嫁过去也是守活寡,不如早早替她了断,也免得新夫人独守空闺,深感寂寞……”
两个男人相视一眼,齐齐笑出了声。
云姌见他们上了船,直取二楼外墙最奢华的房间,如无意外,送嫁途中,新娘子都会住在那里。
离得太远,云姌看不清他们在船上做了什么,只知道两人上总共没待半刻钟,很快就下了船,踪影消失不见。
待二人离开片刻,云姌立即从林子里跑了出来。
“你干什么?”半身树叶的铁锤紧跟其后,一把拽住云姌。
“我上船去。”云姌急着道。
“你上船做什么?你不怕他们再回来?”
“你没听见吗?他们在船上放了害人的东西,我们得去找到那脏东西,扔掉它!”云姌觉得熊孩子肯定是没听懂方才那二人的对话。
铁锤一脸困惑:“我听见了啊!可是那和我们有何干系?“
他顿了顿,加上一句:”他们要毒的是官家小姐,又不是要害我们的老大。”
所以,没必要多管闲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