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只能逼迫它出来了!
我收回目光,看着眼前的玻璃,对招邪说:
“把上面的东西都吃光,一点也不要留。”
招邪立刻就露出兴奋的表情,迫不及待地扑向玻璃窗。
见招邪没有害怕的样子,我才放心地转过身。
虽然不知道玻璃窗上到底有什么,但从我以前的经历来判断,我至少能确定记忆这种东西对于邪祟来说,还是很重要的。
狐狸精既然让我看它的回忆,就说明它有什么事情想和我说。
可是具体是什么事情,我就不清楚了,毕竟它也没亲口跟我说。
很快,我身后就传来一些细碎的尖叫声。
那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在撕纸一样,很尖锐,又很短暂的叫声。
看来玻璃上真的有小邪祟。
我看了一眼,还站在门口,拿着假发往头上戴的陶佑斯。
那小子也是实心眼,随便戴一下不就行了。
看着陶佑斯的样子,我心里有些不安,就出声喊他让他站到我身旁:
“小斯,你过来一下。”
陶佑斯也没有拒绝,笨拙地扶着假发朝我走过来。
他刚走过来,就瞪着我说:
“你要再敢牵我的手,我就吐给你看!”
见他这样,我也不客气地说:
“说得好像我愿意牵一样。”
陶佑斯朝我翻了一个白眼,又继续折腾起他的假发。
我实在没眼看他那副样子,就偏过头,看向床边。
我记得之前那只狐狸,就是从床边的位置爬出来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床边附近一直都没什么东西,床下也没什么动静。
我身后的招邪,大概是把玻璃窗上的东西都吃完了。
它坐在窗台上,一个劲地打饱嗝,每个嗝都有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陶佑斯也折腾好了自己的假发,看上去总算没有刚才那么恶心。
他看着我,有些不耐烦地问:
“我们都折腾这么久了,那东西怎么还不出来?”
我无奈地说:
“它不出来我有什么办法?你有办法就上啊。”
陶佑斯十分自信地说:
“这还不简单?把它吓出来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