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完话后,身后就传来了陶佑斯的声音,他和我们说了一样的话。
等我们三个人都磕完头后,陶佑斯手里的蜡烛果然安安稳稳的燃烧起来。
唐简见白蜡烛没出什么问题,这才拿出红蜡烛。
她一边说:
“红白蜡烛照阴阳,借光借路,莫回头。
一会儿有劳诸位,多照顾照顾我们这几个小辈。”
一边把红蜡烛伸到白蜡烛上借火。
老实说,我一直以为学风水这种大学问的人,会看不起民间的东西。
可眼前,一字一句都说得格外认真的唐简,让我意识到自己无意中,已经对正统的东西有了偏见。
红蜡烛被点燃后,我们四周都亮了不少。
唐简抬着红蜡烛往右边走,陶佑斯抬着白蜡烛往左边走。
此时,我们三个人面前,分别有三个坐在太师椅上的人。
唐简和陶佑斯对视了一眼,两人默契地将蜡烛举过了头顶。
因为他们两个一个用左手抬蜡烛,一个用右手抬,还尽量往我的方向靠拢。
所以,我能借着他们的烛光看见眼前的人。
这个人没有头。
他脖子以上的地方被切掉了,而且切得很整齐。
我甚至能清晰地辨认出,这个人的气管、食管以及颈椎。
我很害怕,但更多的感觉还是想吐。
这时,不远处的唐简问了我一句:
“你那边什么情况?”
我不知道怎么用不得罪逝者的话说,这个死人没有头,就反问唐简:
“你那边的情况呢?”
唐简没说话,她将蜡烛移回了自己面前。
她面前坐在太师椅上的人,同样没有头。
我咬着牙忍住生理和心理上的不适,转头问陶佑斯他那边什么情况。
陶佑斯说,情况和我们的一样。
随后,他和唐简又把蜡烛举高了,我看见除去我们面前的这三位,后面还有一排。
或者说,不止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