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陶佑斯打抖了一下。
他大概是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整个人微微颤抖了两下,但还是倔强的挺直了腰板。
我看着陶佑斯刻意挺直的腰板,想到了王喆。
但许老爷子的声音,又很快将我拉回了现实。
我用那只没接触过塑料袋的手,从兜里掏出了几颗枸杞丢进自己嘴巴里。
随后收了收心神,专心听许老爷子讲:
“活煞比活死人简单得多。
只要找一个巫童,将他扒皮抽筋、骨肉剁碎,塞进白猪皮里缝好,在放进养尸地养上几年就成了。”
我听着老爷子苍老沙哑的声音,不紧不慢地说出这些瘆人的话,整个后背都有些发毛。
难怪陶佑斯会怕这东西。
按照许老爷子的话,陶佑斯应该就是骨相特殊的巫童。
他怕这东西,八成是怕自己也被做成活煞。
我在心里默念了一遍“活煞”这两个字,疑惑的出声问:
“大爷,活煞是活人还是死人?”
我刚问出声,走在前面的许大爷就停下了脚步。
他转过身来看着我,浑浊的眼睛里没有半点情绪。
他严肃地对我说:
“你记住了,在景南没有活人,也没有死人。
就算是最普通的邪祟,在景南的地界上,也和外面的邪祟不同。
如果外面的邪祟有两种,那么景南的邪祟只会是第三种。”
他说完这番我完全听不懂的话后,就将目光转向了唐简:
“唐家人要是有一天能把景南的风水看清楚,就离回京都的日子不远了。”
李老爷子对我和唐简说的话,好像都是在说同一句话。
但我把这些话连在一起,又觉得有些不对劲。
就我皱着眉毛想许老爷子的话时,前面的陶佑斯惊呼了一声:
“它们追着味道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