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无涯却在沈青禾伸手的瞬间挪开仙草,好整以暇地道:“青禾,你答应过我的事情还没做到,雪骨草不能给你!”
沈青禾后知后觉发现无涯剑越来越没规矩,竟然直呼她的名字。
她面无表情,试着与他讲道理:“现在我还是少城主夫人,我不能跟你过于亲密的接触。等我跟晏长生和离了,你想怎么样都随你。乖,你先把雪骨草给我。”
这把无涯剑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应该很好骗吧?
东方无涯作思考状,好一会儿才下了决心:“好吧,那等你跟晏长生和离了,我再把雪骨草给你。”
沈青禾暗忖怎么会有这么不可爱的剑?
“我拿雪骨草有大用途,时间紧迫,着急用,你先把它给我。无涯,我是你的主人,主人遇到问题,你作为剑灵是不是该帮主人解决?”沈青禾好声好气地诱哄。
“我听你的命令拿到了雪骨草,问题也帮你解决了。你只需兑现承诺,就能拿到雪骨草,二者并不冲突。”东方无涯目光灼灼地看着沈青禾的唇。
少女的唇色粉嫩粉嫩的,一个月前的甜美滋味让他至今记忆犹新,他怎么可能把到嘴边的肉吐出来?
沈青禾不自觉退后几步,还想跟东方无涯沟通,谁知她说了半天,东方无涯仍然是那套老话。
给他亲了,才给雪骨草。
也就是说,一手交钱银,一手交货物,而她就是那该死的货物。
这边屋里的二人僵持不下,一个想空手套雪骨草,一个非要脱了衣裳亲吻才愿意给雪骨草。
那边南笙以为自己的计划很成功,足以让沈青禾与晏长生反目成仇。不想晏长生竟突然受重伤,被甩出别苑。
后来又有人来报,雪骨草被一个红衣男人抢走了。
晏长生一听红衣男人,就想起方才突然出现的绝色男子,那人化为一道剑影便轻易重创他。
绝色男人初现身时便是一身红影,也就是说,刚才那个护着沈青禾的红衣男人抢走了雪骨草?
他草草处理了伤口,便又带人来到沈青禾居住的别苑外,把别苑团团包围。
这时萧尘突然现身,给他提醒:“在你和笙儿打得火热之际,青禾也跟她的奸夫打得火热,你可知青禾的奸夫是谁?”
晏长生脸色微沉:“莫胡言乱语,青禾不是这样的人。”
“青禾的奸夫是她的无涯剑,无涯剑前些日子才化形,那把色剑还把青禾的嘴都亲肿了,我亲眼所见。”萧尘言之凿凿。
晏长生皱紧眉头,想说不可能,但萧尘也不可能无缘无故诋毁青禾。
“我觉得可能是青禾在故意报复你。你新婚期间抛下她,让她沦为全城笑柄,她便也给你戴一顶绿帽子,让你当缩头绿龟。啧,女人的报复心真重!”萧尘幸灾乐祸,突然给晏长生提建议,“既然青禾背着你和其他男人有染,不如你把她休了吧?”
晏长生冷眼看向萧尘:“你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萧尘可不是什么热心人士,总不成他的最终目标是南笙。
萧尘眸光微闪:“我只是看不惯青禾给你戴绿帽罢了,能有什么阴谋?”
总不能告诉晏长生,等青禾下堂,他可以接手吧?
别苑外包围了不少人,别苑内沈青禾很是焦虑,还在作垂死挣扎:“无涯,你先把雪骨草交给我。”
“你还没亲我,我就不能把雪骨草给你。青禾,你要言而有信。别以为我是把剑,你就能食而言肥。”东方无涯指指自己性感的薄唇,“亲我一下你又不会死,为何总在找托词?”
沈青禾暗咬银牙,明明是一把剑,怎么就这么难骗?
为免夜长梦多,她一狠心说道:“我亲了你,你一定要把雪骨草给我,不能反悔,知道么?”
罢了,这是最后一吻,出了幻境一切便都结束了。
东方无涯咧开嘴笑:“要脱了衣裳亲!”
沈青禾心道反正这是幻境,指不定一出幻境,他们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只当幻境里的不是自己就好了,或者是当做了一场梦,梦醒自然不会留下痕迹。
下了决定,她也不再扭捏,干脆利落地脱了外衣,露出只着里衣的身子。
她肤色白皙,哪怕室内光线昏暗,她的雪色玉肌也白得发光。
东方无涯紧盯着沈青禾看,女儿家的身子好看极了,冰肌玉骨,似乎比雪骨仙草还要更白嫩一些。
沈青禾脱完外衣,便亲上了东方无涯。
她只当自己在亲一把剑,如此便没多少羞耻心。
但是男人滚烫的呼吸让她无法忽视,离得太近,他长而卷翘的睫毛每颤一下,都好像在她心上扑腾。
她闭了闭眼,告诉自己的目标是雪骨草。
男人却似很迷醉,唇舌并用,把她亲得气喘嘘嘘,还不忘脱她仅剩的里衣,把她扑倒在床榻。
东方无涯在亲上沈青禾的瞬间心神一震,他只觉得少女的唇很软很香很甜,令他的心跳快得不行。
他亲得专注,后来又不满足于只是浅尝辄止,唇舌并用,试图与她有更亲密的接触。
沈青禾则一心两用。
她方才看到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