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十分钟后。
车子抵达关押鹿巍的地方,是一处位于郊外偏僻位置的别墅,类似于合院性质。
司机拉开车门。
云恬就要下车。
陆玑叫住她,“你别亲自动手了,让手下人去做吧,做得隐蔽点。鹿巍那人太阴,我们得罪不起。”
云恬白了他一眼,“鹿巍狼子野心,一直视顾北弦为障碍,却迟迟不敢对他下手,知道为什么吗?因为顾北弦和苏婳快意恩仇,有仇当场就报,让鹿巍有所畏惧。鹿巍敢对我们下手,全因为你唯唯诺诺,缩手缩脚,让他以为我们是软柿子可捏。和他的仇早就结下了,你以为我们做得隐蔽点,鹿巍就不会怀疑我们?不如狠狠折磨他,打得他不敢还手。人都是欺软怕硬的,鹿巍也不例外。”
陆玑想了想,“成吧,别闹出人命就行。”
父女二人来到地下室。
陆玑的手下打开门。
鹿巍被关了三四天了。
不给吃不给喝,他早就饿得有气无力。
恹恹抬头,看到是陆玑,鹿巍眼底闪过一丝凶光,“你这个小人!说话不算数!快放了我!”
陆玑道:“鹿先生也算不上什么光明磊落之人,何必逞一时口舌之快?图增烦恼。”
鹿巍眯起眼睛扫一眼云恬,咬牙对陆玑说:“早知你出尔反尔,我就应该在解药里动手脚,直接弄死她!”
陆玑呵一声,“世间哪有什么早知道?”
“你跟他废什么话?浪费时间!”话音刚落,云恬闪身窜到鹿巍面前。
“啪!”
她手起掌落。
一记清脆的耳光甩到鹿巍脸上!
除了自家亲人,鹿巍何曾挨过他人的耳光?
顿时睚眦目裂!
想掐死云恬的心都有!
奈何他被精钢所制的链子牢牢绑在柱子上,手脚也被铐,动弹不得。
“啪啪啪啪啪啪!”
无数个耳光甩到鹿巍脸上。
云恬把他的脸打得又红又肿。
手都打疼了,云恬还不解气。
她偏头问陆玑:“有刑具吗?”
“有。”
“拿来。”
陆玑吩咐手下:“上刑具。”
手下们很快将皮鞭、刀具、木狗子、链子、电锯和成套的长针拿过来。
看着各式各样的刑具,云恬眼泛精光,唇角溢出浅浅梨涡。
平时娇俏动人的笑,此时看起来有点阴森。
陆玑盯着她的脸,眼底浮现一抹微诧,像不认识她似的。
云恬拿起鞭子。
手起鞭落!
“唰唰唰唰!”
几鞭子下去,鹿巍身上的衣服被抽烂了,皮肤上留下道道红痕!
毕竟有功力在那,鹿巍比一般人抗揍。
云恬又抽了几十鞭,鹿巍身上的皮才出血!
瞅着他皮开肉绽的模样,云恬心情大好,几十天来憋的气仿佛也减轻了一半!
云恬抽累了。
她弯腰拿起一把刀,走到鹿巍面前,在他脸上比了比,阴恻恻地笑一笑,“你说我是割掉你的鼻子好呢,还是剜了你的眼珠?要不把你舌头割下来吧?省得你到处去害人。”
“呸!”
鹿巍一口浓痰混着血水,吐到云恬脸上!
云恬瞬间被恶心坏了!
陆玑急忙拿了纸巾帮她擦。
擦干净后,云恬挥起刀,一刀扎到鹿巍的手臂上!
“噗!”
鲜红的血瞬间涌出来,溅到云恬脸上。
“啊!”
鹿巍再也忍不住,痛叫出声!
云恬抹一把脸上的血,眼底涌起兴奋的情绪。
她拔出刀,盯着刀尖上的血,“难怪顾谨尧喜欢打直球,果然还是快意恩仇爽!借刀杀人,还得弯弯绕绕,费事巴拉,不痛不痒!”
“噗!”
她手起刀落,又一刀扎到鹿巍大腿上!
鹿巍疼得直翻白眼,一口老牙差点咬碎!
云恬挥起刀又要往下扎时,耳边忽然传来一道声音,“慢着!”
云恬扭头看向陆玑,不耐烦道:“又怎么了?”
陆玑眉心微蹙,“差不多得了。鹿巍和顾家已经结亲,顾家的面子要给,鹿宁也不好惹,鹿巍玩得又阴,防不胜防,没必要把人往死里整。”
云恬冷哼一声,“我揣着一肚子虫,被恶心了好几十天,疼得生不如死!就这么放过他,太便宜他了!这次非要整他个半死,让他好好长长记性,省得下次还来找事!”
放下刀子,她拿起电锯,按动开关。
电锯发出“呲呲呲”的声音。
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