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的恩怨,不能累及下一辈,但是妈不想你和陆柳的儿子,去争一个女人,跌份儿。”
顾北弦眼神凉了凉,没接话。
秦姝劝道:“那个白雅无论性格还是气质,都和苏婳差不多,你试着处处。刚开始可能会很排斥,用不了两三个月,就能接受了。”
“不必,无冤无仇的,没必要把人家拉进来折腾。”
“你啊,就是太固执了,勇敢地往前迈出一步,你会发现世界比想象得要美好。”
“挂了。”
顾北弦掐断电话,吩咐司机:“去凤起潮鸣。”
四十分钟后。
车子抵达凤起潮鸣门外停车场。
顾北弦却没进去。
缓缓打开车窗,冲着苏婳住的那栋楼,点燃一根烟,静静地抽起来。
薄白色烟雾模糊了他英挺的轮廓,看不清真实情绪。
最近他几乎每晚都来一趟。
接连半个月了,他还是无法接受顾谨尧的存在。
他从来就不是个大度的人,尤其在感情上,要求对方必须纯粹,一心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