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东方虽然不在《歌手的舞台上，但舞台下到处都是他的传说。

“想喝点什么？”王子昊刚坐好，柳悦悦连忙问道。

王子昊没坐过头等舱，据说头等舱还有香槟红酒饮料啥的，随便点，管够。

“你想喝的吧？”王子昊没兴趣。

“知道还不帮我点？”柳悦悦说道。

王子昊朝她周围张望了一阵，有些吃惊：“那些甜食你都吃完了？”

柳悦悦面色如常：“这么久了，吃完不正常吗？”

飞机刚进入平流层好吧，哪里久了？

肯定是渴了，王子昊只得对近乎坐他一旁的空姐说道：“有什么饮料？”

空姐还没回答，他又改口：“算了，来一杯白开水。”

柳悦悦瞪大眼睛，我在家天天喝白开水，好不容易出门一趟，你还让我喝白开水。

“我要橙汁，加冰的可乐也来一杯给他。”柳悦悦急忙说道。

可乐不但可以碎结石，也能腐蚀牙齿，甚至还杀精，我要什么可乐，你自己想喝的吧？

王子昊还没说话，空姐解开安全带：“好的，请稍等！”

等饮料送来，王子昊不想跟柳悦悦说话，找空姐聊天，比如问对方飞一趟休息多久之类的。

空姐斟酌着回答，也是这个时候，王子昊才知道，空姐跟售票员不一样，不是一直跟着一趟航班，而是打乱着来的。

有时还会飞国际航班，不止飞国内。

王子昊以前有个同学，想一边跑步一边屙尿的那个，说飞机上拉的屎尿都是排到空中去的。

于是，王子昊免不了也问空姐这个问题。

空姐礼貌回答，不是那样的，有排泄物储藏箱，跟随飞机一起到达目的地，当飞机落地，有专门的工作人员帮忙清理这些排泄物储藏箱。

“马上吃午餐了，别再问这些问题了。”后面一位乘客一脸苦色。

另一位大概四十多岁的女乘客好奇询问王子昊：“你是不是明星？”

王子昊点头：“算是吧。”

女乘客眼中欣喜：“我一直看《歌手，你是不是跟陈天仙关系很好的那个……日出东方？”

原来我还是一片绿叶，王子昊说道：“那应该就是我了。”

女乘客顿时激动起来：“陈天仙到底结婚了没有啊？她现在定居哪里？什么时候开演唱会？在哪里开……”

情怀无敌，冉冉升起的明星不值一提啊，王子昊说道：“前面的那些问题是陈天仙的私事，我不能替她回答你。后面的一些问题，我可以回答，明年陈天仙会开演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