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扯去旁边的小屋。
小屋周围无挡,离着近,不隔音,越听越晦气!
赵芷就地一坐,从随身布囊里拿出一张大面饼。董茁肚子叫唤更厉害了,坐过来边咽唾沫边问:“你有吃的咋不早拿出来呢?”
赵芷撕给对方一半,不想说话。
俩人吃饼都狼吞虎咽,念在这半饼之恩,董茁告诫:“这差事叫你来,确实不大好,不过赏钱多啊,咱们做护卫的,不都图赏钱么。说要紧事,将军只计算过来时能避开此坊巡吏,等咱们离开时如果遇上坊吏巡夜,将军让我断后,你就立即背着将军跑,若将军让你断后,你可不要违命。要是……我是说假如啊,假如你被抓,等将军或任城王救你,被救期间,你不能招出夜访此宅的人是将军!”
赵芷这才寻思过来,问:“之前也有护卫和你搭伴过吧?人呢?”
“将军每隔月余才有这种心思,上次在三月,当时和我搭伴的护卫是从高阳王府借的。那人……当时被逮进县狱,没等着将军想法搭救呢,就被那女子的夫君弄死在狱里了。”董茁说最后一句前,把饼全塞嘴里,噎得俩眼、鼻孔全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