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查她二人的笔迹。倘若其中一个和木牍上的添字对上,他或许有办法回复太子。
“尉窈学子的试卷,能给我看吗?”
元志动作随意的递过去。
笔迹不一样!尉窈的字是很工整,但仍显童稚。
薛直孝语气和缓说道:“薛某之前急躁了,可能有得罪刺史的地方,切勿怪罪我。”
“哪里哪里,其实我喜欢和薛虎贲这种直率人打交道。”
“尉窈学子关系着刺史属地新学令的执行,也就关系着刺史的政绩考核,无缘无故审尉窈学子,确实是我鲁莽。所以算了,现在我只求刺史帮一件小事,帮我拿到张文芝写的文章,亦可完成太子交待之事。”
“这……你早这样说嘛。让我想想,事情再小,也得做得滴水不漏。”
“对对对。”
“有了,崔学馆这次大联考,允许唱诗社的师生也答一份考题,如果张文芝答题了,现在试卷就在苟主簿手里。你随我去找主簿。”
“走。”
“走。”
一个兴冲冲,一个假惺惺。
所谓滴水不漏,就是事情不能太顺,否则过后薛直孝肯定起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