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得到龙京的授权,合理合法地对其产业进行征用和运作,何来霸占一说?”
“江生死了,可我还没死。”
纪明月恨恨道:“那他留下的产业就应该由我来继承,还轮不到你们插手。”gòйЪ.ōΓg
“此言差矣。”
聂根基悠悠开口:“你说你是江生的未亡人,你们结婚了吗?”
“这……”
纪明月顿时语塞,这些老家伙每一个是简单人物,一针见血啊!
“你和江生既然没有结婚,那就不受法律保护,你也没有资格继承江生的东西。”
杨白劳也跟着开口,微笑道:“至于说你和江生的关系,我们只能深表遗憾。”
“随你们怎么说,总之,江生的一切都应该属于我。”
纪明月有些撒泼地吼道:“如果你们今天不把江生的财产还给我,那我绝对不会让你们好过。”
“小丫头,凭你还没资格威胁我们?”
聂根基眯起眼睛,冷笑道:“哪怕是你爷爷这样威胁我们,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聂兄,不要与一个孩子一般见识。”
杨白劳连忙打圆场,和蔼地看着纪明月:“丫头,我们不会以大欺小,如果你有什么不服气,就让你爷爷来找我们交涉。”
“你出面属实不够资格。”
“如此说来,你们是不肯把江生的东西还给我了?”
纪明月红着眼睛,悲愤地再次质问。
聂根基和杨白劳微笑不语,都没把纪明月放在眼里。
“很好,这是你们自己的选择。”
纪明月的神情变得冷酷起来,毫不犹豫地转身向外走去,头也不回道:“到时候,别说我没给过你们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