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暴君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脸色变的阴沉晦暗,心也跟着一抽一抽的。
帝礼蜷缩着五指,心里难受至极,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冰棺内两具尸体。
“父皇,您没事吧?”帝礼看向大暴君,极少见父皇咳嗽。
但父皇脸色是真不好。
再一想到冰棺里的孩子,帝礼觉得父皇好可怜。
“你以为,我会像你那么蠢?”冯盛望着惠嫔,充满讽刺,“闻娇娇,你是真蠢,跟我的棠儿比起来,你不及她万分之一。”
惠嫔全身发抖,她越听越恶心。
冯盛像是刹不住车,一股脑的望着惠嫔,“你看看那个冰棺里的孩子,你难道不觉得眼熟吗?”
惠嫔只觉头皮发麻,“你的孩子,我眼熟什么?”
“不,我的孩子活的好好的,那是你的孩子呀。”
这句话,如一道惊雷,砸在惠嫔身上。
不仅是惠嫔,大暴君和帝礼,都懵了。
“什么?”惠嫔死死瞪着冯盛。
冯盛扬眉,事到如今,他好不了,他也不会让天圣帝好过!
“二十年前,你不是生下了一个男孩吗?你真觉得,那是个死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