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都说了是你的小情人,什么洛不洛书的,我才不是洛书呢。”小七一脸不悦的嘟囔了一声,我闻言赶紧陪着笑说:“啊对对对,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凤长河和秦嘉宁可都指着小七给解毒呢,现在我可不敢得罪这个小祖宗,万一她一个不高兴撂挑子了,那我可就哭都没地方哭去了。
“内个,小七,这毒要怎么解?”我笑着问。
“我吃掉就可以了,不过这么多,我一次性吃不掉。而且...”小七看了一眼秦嘉宁,随即又将目光投向了凤长河,说道:“他中的毒太深了,如今,他的气海就像一只漏气的气球一样,已经存不住炁了,就算我可以给他解毒,以后他也无法修行了,虽然拳脚功夫还在,但一身的道行算是废了。”
我闻言脸色一沉。
对于修行之人来说,一身的道行,可是他们用一生的时间积累的,为了这一身的道行,也不知道付出了多少的努力,可以说,修行之人把道行看的,甚至要比命还要重。
而一旦凤长河的道行废掉了,那么当他醒来之际,能不能接受这个事实还是未知数。
尤其是,凤长河乃是蛊师,在没有了道行之后,一些需要炁为支撑的下蛊手段是绝对不能用了,连带着与金蚕蛊的联系,可能也会被彻底切断,再也无法重新建立。
“那你能唤醒金蚕蛊吗?”我忽然问。
在我看来,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唤醒金蚕蛊,到那时,凤长河身上的毒就不攻自破了,而且,金蚕蛊既然号称蛊中之王,那么便极有可能有办法至于凤长河的气海。
“我不能,但...有个人能。”小七忽然说。
“谁?”我急忙问。
小七犹豫了一下,就说:“是你的未婚妻,凤初久。不过,就算是她,现在也无法将金蚕蛊唤醒,金蚕蛊进入了一种假寐的状态,看似沉睡,但其实还有着一丝意识,之所以无法醒来,完全是因为经过一场大战,消耗太过严重导致的。而想要将其唤醒,不仅需要与金蚕蛊精神上的契合,更需要极其精纯的血脉,你的未婚妻这些条件都满足了,不过,金蚕蛊需要时间自我修复。”
“需要多久?”我再次问。
小七沉吟了一番,随即摇了摇头,说:“可能是一天,也有可能是一个月,甚至有可能是一年,我也不知道,我刚才试图沟通了一下金蚕蛊,它很累,需要沉睡,但因为是在假寐的状态,又无法完全沉睡,所以才浪费了时间。”
“原来是这样。”我叹了口气,既然金蚕蛊无法唤醒,那现在就只能让小七吃掉凤长河体内的所有的炁了。
“开始吧。”我对小七说。
小七闻言点了点头,随即看着秦嘉宁说:“先从她开始,她中毒不深,如果耽搁下去,可能她的身体会受到不可逆的损害。”
小七说完后便持着小脚飞到了秦嘉宁的身前,绕着秦嘉宁飞了一圈后便悬浮在了秦嘉宁的身前,笑嘻嘻的说:“小姐姐,你把衣服掀开。”
“啊?”秦嘉宁闻言一怔,随即抬头看了我一眼,有些难为情的说:“为,为什么?”
“这个蛊毒呢,主要是以腐蚀你的炁为主,然后才会腐蚀你的身体,我要快速的把你气海内的炁全部吸出来,从嘴巴吸呢,要慢很多,你懂我意思吧?”小七笑嘻嘻的说。
“原来是这样,可是...”秦嘉宁一脸的羞意,我见状摇了摇头,说:“那我回避一下。”
“不用。”小七忽然说,随后,就见她咧嘴一笑。
看到她的笑容后,一个不好的预感忽然就弥漫至我的心头。
果然,下一刻,就见小七化成了一抹五彩霞光,在秦嘉宁的一声惊呼声中,却是小七‘嗖’的一下就钻进了秦嘉宁的白大褂里。
而后,就见秦嘉宁身体一僵,发出了一声...极其妩媚撩人的呻吟声。
我次奥!
这声音来的太突然了,且声音还有点大,当她发出这个声音后,我明显的听到走廊内传出了杂乱的脚步声,那脚步声渐行渐远,就仿佛是门外有人听到了这个声音转身快步离开了一样。
“不会是...初久吧?”我在心底一声暗骂,心说么的,这下,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小七啊小七,你这是要把我害死啊!”
这一刻,我的心底仿佛有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而过,一路碾压之下,我的心肝几乎都要碎了。m.gΟиЪ.ōΓG
“对不起,我,我没忍住。”秦嘉宁红着耳根,一脸难为情的说。
我闻言一脸无语的叹了口气,说:“你没忍住,也不至于发出...那种声音吧?一会出去你替我解释一下吧,不然的话,我就是浑身是嘴这事也说不清啊。”
“好。”她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随即便咬着嘴唇别过了头,强忍着让自己一声不吭。
“喂!”这时,小七忽然自秦嘉宁的胸口钻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