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是谁?
刘雯也无数想过他的点点肯定会问,事实是她自己确实也不知道,也不认识。
执行任务中了情药,她为了让自己保持清,她用刀不停划手。
第二天醒来发现旁边睡着一个男人,长的挺好看的。
当时的她有些难以接受,顾不得想其他的,赶忙跑了。所以他也不知道他是谁,从此就当他是个意外吧。
思来想去,最终想了个瞥角的理由,先骗着点点吧。
第二天,
中午时,刘雯刚给点点办理好退学手续,就收到程硕发的信息,【幼儿园办妥了,到时你直接带孩子过去就可以了。】
内心抑制不住地激动,回复一条【感谢!】
原本准备在爱尔兰再待几天的霍时砚,清晨收到消息奶奶生病了。
于是两人匆匆订了返程的机票,两人登机后,黎笙看着窗外连绵起伏的云海,仿佛触手可及。
看了好一会,眼睛有些乏了,于是黎笙缩在座椅上,身上还盖一张毛毯,她半张脸缩在里面,眼眸轻阖着,一动不动地假寐着。
耳边传来霍时砚忙碌敲击键盘的声音,而他瞥向一旁安静的人儿。
想着她在休息,就没有在敲击键盘,而是用手轻划了几下,看着上面的文件。
但只是眼睛乏的黎笙,没有听到动静,反而睁开了眼眸,低喃了一句,“你继续我没有睡,只是眼睛有些累了。”
“已经回复了,我给按摩,舒缓一下。”霍时砚将电脑收了起来,看向一旁依旧未睁眼的人儿。
“你还会这个?”懒懒地开着口,侧着身子面向他,眼眸微眯着,透着些许诧异。
“上学时课间的眼保健操。”
黎笙听完不禁笑了出来,很难想象他会很认真做眼保健操的样子。
反正那时候她是没有认真做过,每次几乎都是装模作样地瞎揉一通。
嘴角勾了一下,轻阖着眼眸:“开始吧。”
而霍时砚拿过湿纸巾优雅地擦拭着手。
片刻,温热的指腹轻轻按揉耳垂眼穴,按摩了一分钟左右,又继续按揉她的太阳穴,并且手指轻刮上眼眶。
而黎笙全程很配合地闭着眼眸,长睫不禁轻颤着,“霍总,手法挺熟练的。”
“毕竟做了很多年,”
他的指腹又开始按揉四白穴……经过整套的按揉下来,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有效果,她的眼睛确实舒服了很多。
黎笙眉眼含笑,压低了声音,轻柔地吐了几个字,“谢谢,老公”
昨晚他可是借着领证,是新婚之夜,在床上哄着她喊了很多遍。
喊完后,黎笙娇羞地将脸颊都要埋进毛毯里了。
霍时砚望着几乎要将自己蒙起来的人儿,眼中含着笑:“为老婆服务,我很荣幸。”
黎笙听完脸颊更是一阵发烫,自从昨晚开始,他喊的是越来上口,昨晚的耳边一直回荡这两个字。
对于这个新的称呼,她目前还不太适应,
“还在飞机上,注意点。”虽然是头等舱,但是又不止他们两个人,让别人听到,她觉得有些难为情。
“我们是合法夫妻,笙笙,你要 去适应,多喊喊就习惯了。”
听完黎笙嘴巴张了张,最终什么也没说。
将头搭在他的肩上,眼眸依旧看着窗外白茫茫的云层。
霍时砚一手揽着她,轻轻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一手握着她的手,嗓音低沉。
“笙笙,这次没有继续的旅行,后面给你补上。”
黎笙听闻抬眸看向他,“没事,奶奶最重要,后面有的是机会。”
想着奶奶应该病的挺重的,不然也不会给他发信息。
心里隐隐有着不安,又让想起了外婆生病的时候,她那种无力感又蔓延而来。
眼眸透着些许悲伤,但很快又敛去了。
“嗯,先睡会。”飞回去还要7,8个小时。
他按了服务铃,很快空姐走了过来,霍时砚要了杯牛奶,让黎笙喝了下去。
两人共同盖着一条毯子,霍时砚将头枕在他的肩膀上,轻闭着眼眸睡了过去。
京市,
早上九点多,付微微洗漱好,背着包下楼。
瞥到坐在沙发上的付明章,淡定地走了下去,权当没有看到。
“怎么了?眼睛近视了,还是哑巴了?”付明章放下手中的平板,望着好久不见的女儿。
“怕打扰到付总,毕竟您日理万机,对于您来说时间就是金钱。”付微微冷笑了一下。
她清晰的记得当时质问他为什么不接电话,他说在跟合作谈合作,挣钱。
付明章看了她一下,这个女儿是越来越叛逆了,这么多年从没有好好跟他说过一句话,沉着声,“你有时间去看看爷爷和奶奶,他们想你了……甜甜是你的亲姐姐,不要一回来就找她麻烦,有什么好好说,你从小学的礼仪都忘了。”
“我妈只生了我一个,没有姐姐。我是个没妈,爸不管不闻的野孩子,不知道什么是礼仪。”付微微声音也更冷了几分,对于这样的不分青红皂白的质问,她已经习以为常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