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游荡,少数几个无家可归竟也侥幸没死的人呆呆的搂着家人的尸体,看着这个貌若鬼魅的身影快速跑过。
抵达皇宫外墙。
皇宫外墙高度目测六米高,内外没有种树,左右两端目测约有数里,而视线所及的地方没有门。
看墙壁上的痕迹,这里过去有些低矮的房屋,现在都被拆掉了。
萧砺心说:缺德导航,是你么?
军刀往墙壁里一插,插不进去一厘米深,非常坚硬。
掏出折起来的勾爪,三片勾爪合在一起成了一个铁钩,分开用卡扣固定,拆下绳子:“林祭酒,你说会不会我一跳过去,一百来个御林军拿着弓等我。”
宗泽:“你真是高看他们了。”
林祭酒本来觉得这个笑话很好笑,但刚刚一口气看了数条大街冻饿而死的尸体,实在是笑不出来。
萧砺仰头看了看高墙顶端的建筑结构,研究勾爪能卡在哪里,还真行,有一个凸起的部分大概能卡住。这宫墙修造的质量很好,溜光水滑,缝隙都用三合土填满抹平,连一点砖缝都看不到。“只防得住普通百姓,哪里防得住金兵马踏宫闱,血洒香阶。”
勾爪转了两圈,向上一抛,翻过墙头往下一顺,再往回一扯,紧紧的卡在墙头的瓦片下。
萧砺双手扯着绳子,踩着墙上,以和地面平行的姿态,双手快速交替,闲庭信步似的翻上墙头。墙内的风景堪称绝美,一层大雪掩盖了稍显荒芜的落叶残枝,只看近处远处都是高大婀娜、奇巧浑然天成的奇石,堪称巨大的美丽石头,靠近墙根围绕庭院一圈摆放的,足以在后世开一次奇石展览。
奇石如山,覆盖着洁白的薄雪,清净
淡雅,翠竹掩映、雪中奇花绽开,一墙之隔是天地之差。墙外是北风呼啸,墙内不一样,高墙之内的风刮旋。
萧砺拍了拍头顶上的雪花,刚刚应该多扒几个死人的衣服,气温够低的:“好雪。”
林祭酒手动拉了远景,萧萧踩在巨大的奇石上,身材高挑一派潇洒,穿着她的战术靴,还有收口的战术裤,这羊皮长袄穿在她身上才到小腿,破烂长袄被显得极具原生态野性美。地上石上房顶上一片洁白,只有她的两行脚印。
背景则是内摆的巨大华丽、叫百姓破屋拆家才搜罗来花石,一些是白色的巨大洞庭湖石,另一些则造型颜色各不相同,都值得赏玩,各具鬼斧神工,从小到大,最远端是鲜血似的红墙。
“落得个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截图截图准备做海报!
萧砺一圈圈的收起绳索,勾爪还留着没有收纳起来,随口答应:“别急,我准让他们干干净净的做人。”
虽然进入了宫殿群内,但距离宋徽宗还有1.5公里,距离宋钦宗还有1公里。好大的宫殿群。
黄祭酒在旁冷嘲热讽:“好谨慎的人,战场上瞬息万变,难道她也要有人为她规划路线么?我听人说宋朝皇帝喜欢对排兵布阵准备阵图,这是什么,复古么?”
林祭酒无视他。
黄祭酒又讥嘲道:“现在有林祭酒操控地图,为她勘探敌情,将来直播开始时,是林祭酒不辞辛苦亲自上阵,还是格外雇一个人?古时候摸营暗杀的死士可没有人帮忙,只有两句话,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哦,萧砺也算不上壮士。”
屏幕上的女人行动迅速敏捷,转眼就到了这一处紧要的宫门处,越过这道宫门,距离宋徽宗就更近了。
而一墙之隔的风中,送来许多女子啼哭议论的声音,其中还有几个小女孩娇声软语的哄着母亲不要哭泣,很快就好了。
侍卫看似严肃认真,实则忧心忡忡的议论:“到哪儿弄吃的?米一斗一千二百钱了。”
“羊肉一斤四千钱,猪肉一斤三千钱…皈依佛门不吃肉!”
“我家隔壁昨天有肉味,闻起来没做熟就吃了。”
“我家隔壁好像在烧死人肉吃,唉。”
萧砺脸上把面罩戴的好好的,要不然冻脸,一边把55%的巧克力都塞进嘴里,一边脱掉勉强能耐寒的长袍,翻上墙头,直接取直线奔向宋徽宗所在的位置。
林祭酒失声惊叫:“你不怕被人看到!”
这天气又真的很冷,宫门上锁之后侍卫都躲起来,偶尔有一个出来找墙角的,看到一个‘一身漆黑、形似怪兽、眼若铜铃、无鼻无嘴、手如利爪的怪物’攀爬而过,根本不敢声张,嘀咕着:“国之将亡,必有妖孽。”
赵佶所在的宫殿依然温暖如春,杯盘碗盏罗列,御香飘散,两旁只有内侍宫女等三人伺候。
萧砺卡着视线,从后门进入,一刀杀了还没来得及喊出声的宦官,随即继续卡视线,悄无声息的过了偏殿,出
现在赵佶身后,左手往上一蒙,捂住了赵佶的嘴,右手持刀在脖颈上一划,划破气管但并未伤及动脉,现在他只是从一个愁眉苦脸的皇帝变成了漏气的煤气罐,只能发出嘶嘶嘶。()
前两个人都没来得及出声,美貌宫女被拧断脖子时喃喃道:妖怪……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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