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人的魂魄，或许，不只是人的。”慧云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哦？长老既然知道，为何不阻止他？而是就这样看着他造下如此杀孽？这些亡魂，你穷极一生，都难以超度，这说明，你也是个伪善之人罢了。’

“而且，长老的朗

瓦寨数百人亡魂，就在其中……呵呵，你能改变什么？”

“什么？！”慧云攥紧了拳头，冷冷地盯着冶昭：“是你？或者说你居然伙同魔族？珈蓝界好歹也是神族分支，你竟然勾结魔族？！真是令人齿冷！”

冶昭并未理会慧云聒噪且毫无意义地质问，淡淡地说道：“数百年前，有人将月魂守路人斩杀，强行改变月魂守路人，用的就是这赤血踏月阵，我没想到，竟然是凤家之人，但我唯一不解的是，为什么凤家的守路人可以一直传到现在？”

慧云面色涨红，看着凤一鸣在慢慢催动阵法，但她已经默认了这种做法，更何况，她根本没有任何能力去让这一切终止。

“这一切重要么？我来见证这一切，不过就是为了之后能少死一些人，月魂到了你手里，又将掀起一阵腥风血雨，但凤一鸣不会让你如愿的。”慧云看向天空，语气慢慢地平静下来。

冶昭依旧慢悠悠地接着刚才的话说下去：“自那之后，凤家由一个小家族慢慢地发展成如今的潭州掌控者，你觉得这里面经历了什么？你觉得，本座今天来此又是为了什么？”

慧云银牙紧咬：“两个疯子！”